斷蹂躪自己面頰的小手製住,他湊到她耳邊,操著無比溫柔的聲音道:
“紋惜若是再掙扎,為夫不介意當街與你恩愛。”
溫暖的氣流不斷侵襲在耳際。
單紋惜只覺得脊背發酥。
想到他所說的“恩愛”。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大幅度抽搐,面上的紅暈更濃。
連帶耳朵,精緻的瓜子臉整個紅成了蘋果狀。
她最終選擇了妥協,卻堅持用語言抗議。
“不掙扎就是。
“段柳晏,你個悶騷自戀變態狂,再不放我下來,老孃詛咒你吃菜喝水被噎死,上茅房被自己的排洩物燻死,寫東西被筆戳死……”
“為什麼不是被紙糊臉憋死?”
段柳晏揚揚眉,平穩如常地道。
“紋惜可曉得,墨汁也可以殺人。
“還有,被燻死不如摔死在糞桶裡,那才叫遺臭萬年;至於噎死,倒不如筷子插入鼻樑來的痛苦。”
眨巴眨巴杏眼,單紋惜無比認真地說:
“臭小子不是小侍衛,絕對不是。”
段柳晏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你是儈子手。大明史上,長相最妖孽、手段最殘忍的儈子手!”
講完話,單紋惜用力地點了點頭,藉以加強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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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在必得(12)
“你是儈子手。大明史上,長相最妖孽、手段最殘忍的儈子手!”
講完話,單紋惜用力地點了點頭,藉以加強可信度。
上官謹楓和沈雲兒忍俊不禁。
“承蒙誇獎,為夫不勝榮幸。”段柳晏絲毫不理會過路人異樣的目光,橫抱起單紋惜進屋。
放下單紋惜,他轉向一旁那人,“沈姑娘,謹楓公職纏身,不便隨意遠行。三日後,我會同行。”
段柳晏的話僅僅是下達通知,並無半點詢問之意。
沈雲兒含禮以待,微微欠身向他行禮,“雲兒這廂謝過公子相助。”
單紋惜一直嘀嘀咕咕地抱怨著,在聽到段柳晏也要去的時候,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脫口而出道:“咦?臭小子,你要擅離職守?”
看著她這副驚訝的可愛模樣,段柳晏不由得一笑。來到她面前,雙瞳流出無限柔情與寵溺,他操著風趣的語調說:“紋惜這是在替為夫擔心嗎?”
聽著這十足的調戲之語,單紋惜只覺得熊熊怒火在心頭燒得劈啪作響。
她冷哼一聲把頭一轉,大聲說道:“少來!本小姐是怕你給我惹麻煩。還有,臭小子你少為夫為夫的,本小姐還沒嫁人呢,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驕陽之下,那彆著頭的佳人如玉般的雙頰染上了紅潤。原本大聲的怒吼,在她這別樣的風情中怎麼看怎麼是在嬌嗔,惹得旁人抿嘴偷笑。
把這些收入眼底,段柳晏不動聲色地勾住她的腰,往前移了一步,雙眸緊盯著眼下之人,“紋惜難道是嫌我不成,人家與你早已……難道你不想負責?”
他這話依舊是調笑的口吻,但是那緊緊盯著單紋惜的雙眸,卻沒了一絲笑意,滿載著全部的認真,一下讓她慌了神。
單紋惜心裡如小鹿亂撞,下意識地推開面前之人,語氣慌亂地說:“做夢去吧!本小姐就是嫁豬嫁狗也不可能嫁個自戀變態騷擾狂!”
然後,她拉過沈雲兒,丟下一聲“告辭”便走了出去。
段柳晏目送那抹暖色身影遠去,鋒利的唇邊微微彎起弧度,眼裡盛著志在必得的笑意。
決不讓悲劇重演
時近傍晚,單紋惜才回到自己的閨房。沈雲兒依靠在床沿小憩,聽到響動,立刻被驚醒。
“惜……”
“哥答應了。”單紋惜閒閒靠在桌邊,眺望著窗外漫天紅霞,神情若有所思。
沈雲兒舒了口氣,望著她一會兒,猶豫地開口道:“惜好像,有心事?”
“唔。”單紋惜垂下眼瞼,纖長的睫毛在臉上灑下一片扇形的陰影,憂鬱動人,卻也美得別有一番風情,沈雲兒看呆了。
屋子裡靜了好一會兒,她才笑著搖搖頭,“我沒事。對了,給雲兒講個故事好不?”
沈雲兒露出微笑,輕輕頜首。
“很久……有一個小女孩,一出生就被遺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單紋惜面上平靜無波,沈雲兒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