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悶騷自戀變態狂!本小姐才不屑於跟你為伍呢,哼!”
“那依紋惜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騷擾者和被騷擾者啊!不然,還有什麼關係更貼切!?”
“哦,是很貼切。”
段柳晏隻手挑起單紋惜的下顎,輕笑。
“可是,我覺得,紋惜這個騷擾者當得很不稱職。”
“喂!臭小子少給我顛倒是非,你才是騷擾者!”
沈雲兒忍俊不禁,玉指掩唇淺笑。
這可苦了一旁那人。
上官謹楓已經是汗流浹背,這小女子居然如此對待寧遠王……
雖然王爺一反常態地沒有動怒,不過自己可經不起如此折磨——
想他堂堂順天府尹,年紀輕輕被驚嚇致死,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想到三五八婆聚在一起,爭相大笑自己被嚇死的情景,上官謹楓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於是,他提著膽子上前作揖,“還請二位暫且休戰,好讓沈姑娘把事情講明。”
“呃,咳咳……”單紋惜急急停住要出口的話,一口氣走岔嗆到了。
段柳晏微微蹙了眉,也不再挑釁。沈雲兒遞出手帕,輕拍她的背。
“抱歉,雲兒,咳,光顧著和臭小子吵嘴了。雲兒說說是什麼情況吧!”
“嗯。”沈雲兒轉向上官謹楓,屈身施禮,“大人,我父一直為官清廉,剛直不阿。
“因不願意與他人苟合去巴結來杭州的巡撫,被他們誣衊殘害致死。
“如若大人不信小女子,可去杭州民間普通人家打聽打聽我父的作風。另外,小女子這裡有一冊賬本,是父親冒死留下,請大人明查為我父申冤,”
志在必得(10)
“請問沈姑娘,賬本現在何處?”
“父親得到賬本之後,將其藏於一處隱秘之地,這地點……雲兒能找到,但說不清。”她蹙了眉無奈地搖頭。
“如此,事情便難辦了。”上官謹楓面露難色。
思索之後,單紋惜上前,“雲兒,我陪你去取賬冊!”
“這不行……”
“聽我說完!”單紋惜深吸一口氣,快速又清晰地道:“我家裡在江蘇一帶也有買賣。三天後,中秋節一過,哥就要去那邊談生意,回去之後,我會說服哥哥與我暫時交換崗位。這些雲兒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好好養傷,儘量休息就是。一切,交給我。”
“惜……”沈雲兒感動得說不出話來,鼻尖一時酸澀得將要落淚般,此時,似乎任何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了。
片刻後,她重重點頭,“雲兒,多謝惜。”
“好了啦,我們是朋友嘛!朋友之間不用說謝謝的!”
單紋惜蹦蹦跳跳到門口,回過頭來露齒一笑,看在沈雲兒眼裡,溫暖得無以復加。
“惜妹!小心身後……”
上官謹楓提醒的話還沒說完,單紋惜就拌在了門檻上,整個人往後倒去。一陣疾風掠過沈雲兒身邊,定睛去看時,單紋惜已經落在段柳晏的懷裡。
青袍衣襬隨風飄動,他銳利的丹鳳眼裡帶著蠱惑之色,在對上懷中那人時,泛出一絲漣漪,轉瞬即逝之快讓人誤以為是自身看花了眼。
邪魅妖王一般的男子與脫俗勝仙的女子相距咫尺,竟是別樣的和諧。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投下一片陰影,景緻美得縹緲不似人間應有,曖昧之息蔓延而出,流淌環繞了二人周身。
風駐時,單紋惜尚未從震驚中回神,便見抱住自己的人輕輕搖頭,表情頗為無奈。
“紋惜這般毛手毛腳,叫我如何放心?還是讓為夫婦唱夫隨吧!”
臉刷的紅了,她仰頭,惡狠狠瞪著那人,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屋裡,上官謹楓以摺扇掩唇,輕笑聲不斷溢位。段柳晏之風流倜儻,他身為友人,豈會不知,只不過……
志在必得(11)
上官謹楓的視線移到單紋惜身上,目光中多了些許深邃複雜,面上的笑容亦是透露著著點點不明之意。
一旁的沈雲兒滿面震驚和不解,心中被詫異與好奇填充。
這邊,段柳晏笑得一臉燦爛。
卻見單紋惜突然冷哼一聲,狠狠掐上自己的臉,嘴裡叫道:
“誰要嫁給你這個死變態啊!臭小子快放開我!”
雖然不懂她這話什麼意思,不過他也知道是在罵自己。
騰出一隻手,將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