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濯面色一變,高喝道,“誰在裝神弄鬼?!”
“你很快就知道了!”隨著這聲音響起,有著銀色鎧甲騎烈馬計程車兵從四面八方彙集而來,在月傾邪的背後成一道豔紅的屏障,每一匹烈馬的腳掌上都裹著一層布,難怪沒有聲音。
“世子殿下,我等奉少主之令前來!”
領頭的騎兵首領朝著月傾邪一拱手,“在下方白!”
月傾邪眼底閃過疑惑之色,卻笑道,“謝謝貴少主鼎力相助。”
“原來不過一點人而已。”月濯看到來的人並不多,得意之色再度回到了臉上。
“八皇子,我這手下一萬人可足抵擋你在皇城所有力量,你信麼?”隨著這聲音而來的是一道天青色的窈窕身影,沒有人看清楚她是怎樣移動的,眾人只是一個眨眼間,便是驚見月傾邪身邊的馬兒上已經多了一個人。
“狂妄!”月濯冷喝一聲,冷凝的目光望著那突如其來出現的人,心裡卻莫名的有些發慌,在腦海裡搜刮著一切訊息,猜想此人是何身份?
“是不是狂妄,打了便是知道。”上官鶯盤膝坐在馬上,笑看一臉驚訝的月傾邪,“世子殿下,在開打之前,你要不要告訴你這弟弟方才幾個時辰裡發生的事兒?我委實看他這得意的樣兒不順眼,你覺得呢?”
月傾邪冷眉一挑,“正有此意。”
“那你說吧!”上官鶯撫摸著臉上的半面面具,“畢竟你與他兄弟一場,哪怕沒什麼手足之情,也好歹讓他當個明白鬼。”
“你此話何意?!”月濯已經隱隱發現不妥。
月傾邪冷冽的目光望向月濯,“八弟,你手上有再多的兵將又如何?沒有親自帶兵的你只會紙上談兵,在看見你的人不經召喚就闖入皇城,你腦子就不想想,他們憑什麼能從本宮眼皮子底下溜進來?!”
月濯心一涼,卻是咬牙道,“莫要嚇唬我!”
“嚇唬你,誰有那時間啊!”上官鶯涼涼接過話頭,氣死人不償命的道,“簡單點啊就是我的人混進了你的軍隊裡,扮作你的人帶兵殺進來找死。既然是找死呢,這守各個宮門計程車兵一定非常樂意開門送他們上西天的,我那一排排架上的勁弩,可不是看著好玩兒的。八皇子,你若有興致的話,我真不介意你去看看,那紅紅的血,和那一具具被穿成串的屍體真是漂亮呢!”
“你休要妖言惑眾!”月濯驚覺自己這方兵心動盪,高聲怒喝。
“你才是妖孽吧!”上官鶯很無辜的一攤手,“前幾日有殺氣至皇宮,這是白國千年來從未有的情況,而正是這時候你出現在朝廷不過幾日,正說明你才是那禍國的妖孽呢。”
“你撒謊!”月濯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
“我有麼?”上官鶯偏著腦袋看向月傾邪,月傾邪冷冷一笑,冷眸瞪向月濯,“撒謊的是八弟你,你才是禍國的妖孽,那些被害的男子們可是你的馬車送出去的,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辯解麼?”
月濯在此情形下根本不可能喊出這是他送給上官鶯的事實,不甘心的他高聲喝道,“妖孽是月傾邪,他害了人卻紅口白牙的陷害我,殺了他!”
“今日是你帶兵逼宮,本宮今日正君統,為民除害!”月傾邪長劍高舉,帶頭衝了過去。
上官鶯眸色一冷,取出背後所帶的大刀,高喝一聲,“正君統,殺妖孽!”
“殺!”
士兵們齊聲高喝,齊齊扎入混戰裡。
以一萬一千大軍對五萬大軍在月濯眼裡月傾邪不過是螳臂當車,可是隨著戰局的越發激烈,他驚駭的發現他錯得徹底!這突然出現的一萬餘騎兵隊伍比殺神還要恐怖,殺人都不眨眼睛,手起刀落便是一條人命,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
而這些人,分明是那人帶來的!
他的目光瞥向那用大刀和他身邊高手纏鬥的天青色人影,心裡隱約浮現一個名字,卻被他下意識否決。上官鶯那個草包中了他下的毒,這會兒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絕對不會是她!
那會是誰呢?
“保護殿下!”
一道蒼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月濯急收心神,持長劍和擋在前面的人打鬥。
“不能給他跑了。”
上官鶯一邊對付著暗衛,一邊傳音給月傾邪道。
“一定不留下這禍害!”月傾邪手上金色摺扇出,三道指令接連發出,召喚自己三大部的隱藏在暗處的密衛,拼死一戰,必擒月濯!
月濯見勢不好,也是召喚音衛,可讓他錯愕的是他召來的音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