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幫他,反而還幫月傾邪攻擊他。一張張黑布遮住的面龐上看不出表情來,但那一雙雙的眸子裡卻是充滿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恨意!
“殿下不可久留,撤!”
忠於月濯的將士拼死上前,強行開出一條血路讓他走。
月濯不甘心,但現在的局勢分明不利於他,不得不隨著他們離開。
“哪裡走!”上官鶯可不打算放過她,袖中血煞劍出鞘,一聲亢奮的清吟聲隨之響起,她如風般席捲而來,直攻向月濯身邊的將士。
“殿下快走!”簇擁而來的將士將上官鶯圍起,另有死士竄出護著月濯逃離。
“想得太美!”上官鶯冷喝一聲,長劍挽起一朵金色劍花,全力出擊以她為中心亮起一道巨大的白色屏障,下一秒這屏障爆炸開來,攔著她的人倒了一大片,非死即傷。
上官鶯提劍就追,才躍起背後便是一冷,她急速轉身避開那刺向背後的劍刃,手一旋,將那一條人命無情收割,再追。
“攔住她!”
月濯的護衛高喝,其中武功高的直接拿長劍攻擊她,數百長劍直直朝她刺來!
“當心!”在一邊和人纏鬥的月傾邪見狀幾乎肝膽俱裂,不要命的撲向她所在的方向,肩膀一沉,頓時被拉出一道長長血口!
“該死的!”他怒喝一聲,金扇瞬間變長,直直將傷他的人結束了性命,快而猛地將外圍攻擊上官鶯的侍衛斬殺,而於此時上官鶯身上掛了彩,卻衝出了重圍,反手長劍一劃,只聽得一聲聲哀嚎響起,便又是倒了一大半。
“你受傷了!”月傾邪此時已經來到了上官鶯身邊。
“小傷,不礙事。”上官鶯與他背對背,與他聯手殺敵,一會之後她臉色忽而大變,偏頭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帶人迅速往東南方向撤,稍後我會趕來與你會和!”
“好!”月傾邪也聽到了那動靜,臉色也不甚好看,在走時囑咐她,“一定要快點過來!”
“你替我安頓好我炎騎,再儘快與你那趕來的將士會和,等他們休息好了再按照我留給你的錦囊辦事。切記不可莽撞衝進宮裡,疲憊的將士戰鬥的話只有送死的份兒。”上官鶯一邊殺敵,一邊交待道。
“你自己小心。”月傾邪叮囑道。
“我輕功足以笑傲天下,放心。”上官鶯很有自信的回答道。
月傾邪點點頭,“好,那我等你!”
殺得差不多了,他抽身手一招,“撤!”
隨即,炎騎和他底下的一干人等盡數外撤,只留下一小部分斷後的人。
而在這其中,上官鶯猛然發現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頓時驚叫出聲,“阿黎!”
“少主,我在!”阿黎果斷的殺掉擋在他前面的四人,閃身到她身邊,與她背靠背共禦敵。
“你怎麼會來這裡?!”上官鶯這會兒再無法氣定神閒,幾近怒吼,“我不是讓你看著場子嗎?你過來做什麼?”
“少主,我承諾你的只要你轉身,就一定能看見我。”阿黎在她看不見的背後笑,黑如珍珠的眸子含著滿足的笑意,只是他不能告訴她,他捨不得她總是把自己置身於險地,他想要保護她。
“你走啊!”上官鶯拿手肘撞他,氣急敗壞道,“你知不知道這裡很危險,你不要命了嗎?!”
阿黎尚來不及開口回答她的話,這邊的天空忽被火把照亮,一隊隊裝備精良的將士蜂擁而來,將他們團團圍住,前方手持盾牌的蹲下,後方持著長弓的將弓拉滿,正對準他們!
心意的堅定
出發前,她忽而問他,“你信我麼?”
“信。1”他想也不想就答應。
“那麼宮裡無論何等情形,都不要違逆我的決定好麼?”她笑,笑容柔若清風。
“好。”他一口應答,卻握住她的手,“只是你也得答應我,萬事以安危為重。”
“富貴險中求,這一場生死博弈只能贏不能輸。”她握緊他的手,笑容溫和,眸色卻堅定而決絕,“如果你信我,那麼相信我,一定會活著回到你身邊。反之,我不會再見你,哪怕是死,也絕不與你同葬一處,我的身邊不需要懦夫。”
“我信你!”他斬釘截鐵的回答,緊緊的將她擁入懷裡。
……
承諾說來總是簡單,做到為何那麼難?
鐵蹄聲中、吶喊聲裡,嗖嗖的箭風振聾發聵,策馬疾馳向外的月傾邪面色已如紙般慘白,握住韁繩的手沁出血,一寸寸將他掌心染紅,皮肉和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