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搶先道:“柳墨雲已經同雪域國搭上線,計劃內外勾結給冰瀚國以致命的打擊。”
“他是賣國賊?”玉兒驚呼,天吶!
“說起來也不是,柳家祖先原本就是雪域國的人。”風刀子痛心疾首,如果早能預料事情會這樣,他何至於知情不報?且不說他與冰瀚王朝的皇帝乃是八拜之交的異性兄弟,就單單是出於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道義,他就該及時制止。大義滅親是需要勇氣的,而他一時的心軟卻鑄成了大錯。
玉兒心裡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柳大惡人的計劃會波及至她最親最愛的人。。。。。。。
“師傅,他到底有什麼計謀?”其實玉兒心中已經有了對於整件事的雛形,但不敢那樣大膽的猜測,若果真是她想到那樣,那就真的太恐怖了!首當其衝倒黴的就是正與雪域國交戰的珞哥哥!
“他們正在研究一種可怕的瘟疫,打算汙染溺湖之水。渤海軍隊的飲水全仗溺湖,一旦溺湖水質破壞,冰軍將不戰而敗!”南宮替風刀子率先說了出來。
“什麼?”玉兒腳跟不穩,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那枚珞臨行前送她的玉佩在胸口晃盪了幾次,傳遞出灼熱的溫度,這麼說珞哥哥果然命運堪憂?
“玉兒,你怎麼了?”南宮感受到了玉兒的極端恐懼,連忙出聲安撫:“你別怕,有師傅在,他的詭計不會得逞的。”
“不,他已經得逞了!”玉兒想到之前在寶齋堂門前看到那些眾多症狀怪異的病患,一顆心早已亂了方寸。她的聲音出現了從未有過的顫抖:“師、師、師傅。。。。。。。”
“玉丫頭,你怎麼了?為何突然這般緊張?”風刀子慈愛的將玉兒攬到自己懷中,哄道:“我風刀子的徒兒可不能這樣怕事。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要給師傅說?別急,慢慢來。”
玉兒使勁的搖搖頭,希望搖晃掉那股驚慌失措,又深呼了兩口氣,才道:“師傅,外面已經感染了大批的病患。他們全都在寶齋堂門前求藥問醫!我把過他們的脈,脈象正常,根本找不出病因,卻見一個個面黃肌瘦,聽他們說時常夜半腹痛難忍。如果玉兒猜的沒錯,他們一定成了寶齋堂的試驗品,這應該是第一批感染瘟疫的百姓。”
風刀子聞言,心情沉了好幾分,良久才安慰玉兒道:“玉丫頭別急,興許只是巧合。”
“真是這樣嗎?”玉兒明白師傅是在安慰她,遂沒有再問及,只是喃喃的道。
南宮見玉兒那樣擔心,心裡突然有股失落。玉兒一向豁達樂觀,凡事都不太在意,整日樂呵呵的。這是他第一次見她這樣擔憂,他多希望她難得的情緒波動是為他的,可那只是他的夢想罷了。她此刻心中掛念的人一定是皇甫瑾,或者是皇甫珞。
“玉兒,你難道連師傅的話都不信了?”南宮盡力想讓玉兒放鬆,更想讓她暫時忘卻外面的世界,畢竟他希望此刻她是屬於他的。縱然沒有一生一世,縱然沒有天長地久,縱然沒有山盟海誓,縱然沒有惺惺相惜,這片刻的歸屬就施捨給他吧!牛郎織女一年相會一次,而他和她的一生註定只能濃縮到這短短的幾日,亦或是幾個時辰。然而,即便是片刻的美好也將照亮他一生註定遙遙無期的渴盼之途。
“師傅,我們得想辦法出去才行。”玉兒起身就想去石壁上摸索,很想找出開啟石壁的方法。
風刀子沒有言語,似乎是在考量著該如何脫離這間密室。
“師傅?”這個時候玉兒最怕的就是安靜,寧靜的氣氛更容易讓她聯想到不好的事情。
南宮拉住玉兒,不讓她輕易去觸碰石壁,勸道:“適才觸動機關險些害了我們師徒三人的性命,倘若再來一次,如何了得?這裡一片漆黑,盲目探索很可能一敗塗地。師傅深諳機關陷阱之道,我們別干擾他老人家的思路,好嗎?”
風刀子也趁機道:“玉丫頭,絕兒說得對,越是緊要關頭,我們越不能亂了方寸。大家靜下心來,細細思量,一定能找出破解之道。”
靜下心?她現在才知道要做到這三個字好難!若靜不下心來,的確不利於當前的突圍。於是她慎重的點了點頭,發現南宮和師傅看不見她的動作,她才調高音量道:“師傅安心尋求破解之法,玉兒絕不妄動。”
“這就對了。”風刀子欣慰的道:“只有放鬆了心情,才能思維開闊。對了,玉丫頭你不是喜歡吹笛子嗎?吹一曲給師傅壓壓神。”
“嗯,師傅。”玉兒摸出那支墨綠色的竹笛,放在手中有著沁涼的舒爽之感。黑暗中,她感激的勾起了唇角。她知道以師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