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還是怪怪的。
紅燭的光亮射進了帳子,帳裡紅光迷離。
淡淡的酒氣,時不時飄進我的鼻中。
看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濃黑的眉毛,性感的唇瓣,不由自主地脫口道:“你睡了嗎?你不覺得咱們還有事沒做嗎?”
他立刻睜開了眼睛,臂膀將我連帶被子,抱在懷裡,笑問道:“說,你想怎麼來著?本少爺自然欣然往之!”
我的心怦然而跳,他炙熱的眼神讓我侷促不安,我紅著臉,輕推了他一把道:“我是說……咱們幹不了大事,可以幹小事……
你為什麼到現在都不吻我一下!”
他抱著我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讓羅帳內春光盪漾,我被他笑得著實尷尬,氣惱地道:“你笑什麼呀?不理你了。”
他止了笑,一臉嚴肅地道:“我也不知怎的,我想,可是我不敢,沒來由的慌張。”
這一世給你120
我忽兒驚問道:“你怕什麼?怕得不到你想的感覺嗎?”
他也一臉驚色,似被我言中,點頭道:“你怎麼知道?你是我肚裡的蟲子呢?
還是你有先知的本領?”
我怔怔地看著他,輕柔地摸著他的臉,卻又一絲傷感地道:“為什麼真在一起的時候,卻又不認識了呢?”
他一臉不解,未等他出口,我的唇覆了上去。
我就做色女了,反正是自己老公了,自然不用客氣。
緊閉著雙眸,任由心一碼一碼的飛速跳動。
他先是一怔,立即像吃到甜味的螞蟻,緊吻不放,像是暴發的山洪,一發不可收拾。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狂熱,他的手不安份起來,全身的燥熱讓自己欲罷不能。
直至衣衫扯破的聲響,才讓自己清醒過來,忙推開他道:“你……你看你,快出去,怎麼鑽我被子裡來了!”
他挾制住我亂動的小手,又輕啄了一下唇瓣道:“這滋味真好,我怎這麼傻呢?
慧兒,我跟你一條被,我保證守諾言,我只想揉著你睡,行不行?”
我堅決地道:“不行了,萬一你失控了,我又被你迷惑了,那吃虧的還是我。
你知道為什麼不可以嗎?
女人未成人前,若是行夫妻之實,極有可能得可種病,會減壽的。
容德你不想我早早離開你,你就等我,好嗎?”
他卻霸著我不放,半晌才嘆息道:“罷了,不能同日生,但願同日死。
慧兒,你是我的,這輩子我心滿意足。”
我卻心潮洶湧,前一世容月跟雍正未能同日生卻是同日死,但願這一世福慧跟容德不能同日生也能同日死,於其孤雁悲鳴,不如雙蝶齊飛。
迷迷糊糊中聽到敲門聲,隨即是梅花的聲音傳來。
我打了個哈欠,微微睜開眼,才發現容德睜著大眼,笑睨著我,看來我的一舉一動全數落在他的眼裡。
這一世給你121
我端坐了起來,推了他一把,不快地道:“你幹嘛呢?我臉上寫著字嗎?快起來,開門去。”
容德笑嘻嘻地不急不緩地道:“你覺著咱們現在可以開門嗎?小丫頭,確實沒有長大,多吃點東西,多長點肉!”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板平的胸,臉煞的通紅,抱著胸道:“你個色鬼,第一天你就嫌我,我不起床了。”
他將我扶了起來,戲笑道:“不笑你了行不?只要為夫的不說出去,你永遠是大美人。”
我豪不客氣地掄起了拳頭,兩人在床上一陣戲鬧,才起了床。
我這才想到有些事還未完成,找了跟繡花針,柔目顧盼,嗲嗲地道:“容哥哥,我有事找你幫忙,你不會不幫我吧!”
容德柔聲道:“你我已是夫妻,你但說無妨。”
我拉他至床沿,似羞澀地道:“那好,你將眼睛閉上,我才敢說出口!”
容德懷疑了皺了皺眉頭,還是笑著閉上了眼睛,嘴角上翹,一臉陶醉。
我拉過他的手,用繡花針用力一挑,他驚喚著本能的抽手道:“大清早的,你謀殺親夫啊,這又是哪一齣啊?”
我笑哄著:“立刻就好,你男子漢大丈夫,出幾滴血有什麼關係,馬上好了。”
我緊攥著他的手指,往床單上使命的擠血,他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搖頭道:“死丫頭,虧你想得出來,都打那學的?你一大小姐,怎麼得知這些旁門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