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德急嚷道:“別催了,想著呢?有了“朝久難離形與影,有情人羨好夫妻!”
我朝梅花點點頭,梅花拍手笑道:“小姐說過了,最後一題:小姐問1314175這幾個數字是什麼意思?”
梅花一問出口,我卻有點後悔,我是不是太在意過去了,不是說自己要重新來嗎?
我不能想過去,我若想著過去,勢必想著雍正,這對他不公。
我正欲開口,讓梅花開門,突聽得容德緩緩的聲音:“一生一世一起走!慧兒開門!”
我的眼一片溼潤,在他的潛意思裡一定是藏著原些記憶,只是被今世的記憶掩埋了。
梅花將門一開啟,容德被推了進來。
大夥兒嚷嚷著掀蓋頭,隱約看到容德提著稱,挑起了蓋頭,深深地凝視著我,笑睨了我一眼道:“還有什麼招,全使出來,差點過了吉時。”
喜婆門囑咐著喝交杯酒,一群人瞬間而靜,我跟容德好奇的探來。
見個個眼神怪異,還以為嘴角沾著東西,連忙轉身用手摸了摸,輕問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容德忍不住輕笑道:“此地無銀三百兩,還偷吃了什麼?”
我的臉上紅暈一片,忙辯道:“沒有……”
突聽的有人道:“容德兄真是豔福不淺啊!早聽聞富察家的小姐,個個花容月貌,羨慕啊!”
這一世給你118
我跟容德相視一笑,兩人雙臂纏繞喝了交杯酒,吃了那像徵性的糕點,一群人被容德趕出了新房。
房裡紅豔豔的,紅色羅帳,紅色喜服,紅色的龍鳳花燭,我像在夢裡徘徊。
重重了擰了他一下,他驚叫道:“死丫頭,你又玩什麼把戲啊!”
我嘿嘿笑道:“試試是不是在做夢!”
他嗔怒道:“為何不擰自格的。”
我直截了當地道:“怕疼!”
他一把將我攬腰抱起,笑罵道:“今兒你可是出盡風頭,也丟夠為夫的臉了,看我怎麼修理你!”
我一陣驚慌,忙踢腳叫嚷道:“你想幹什麼呀?快放我下來!”
他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眼裡卻露著笑意,將我往床上一丟,兩人仰外倒在床上,他用手挾制著我道:“這會兒怕了,轉過來,讓我好好看看,這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時而激動,時而擔心……”
我側頭笑道:“你那是沒吃到嘴裡,怕到嘴邊的……羊肉跑了。
容德你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不過你得等我長大了,我再在還是小雛羊,沒肉,大灰狼你等四年後再來行不?”
他賊賊的笑容,讓我不知所措起來,他不會飢不擇食吧,我可不想早死,這身子太嫩了。
忙拉他起來,鄭重地道:“你說話啊!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但是現在我才十四歲,連老朋友都沒來,你要是敢碰我,我跟你拼命!”
他皺著眉,笑問道:“敢問老朋友是誰啊?為何要等他來?”
我噗哧笑出了聲,清了清嗓子道:“她對我很重要,她要是不來,我是決不會跟你……圓房的。”
他更加迷惑,秋泓般的眼眸裡閃著一絲不快,扶著我道:“誰啊?對你這麼重要,快說,是男是女的?”
我快樂瘋了,抱著他哈哈大笑道:“相公,你真傻,女人要是不來老朋友就不是女人,只能說我現在還只是小孩,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啊?”
這一世給你119
他還是一臉迷茫,我在他耳際一陣細磨,他的臉火辣辣地,笑罵道:“你個不正經的丫頭,真是服了你了,夜深了,咱們洗洗就睡吧!”
我忽離開了他,遠遠坐至床尾道:“那你答應了,不許越軌。”
他搖頭嘆道:“天下哪有你這樣的丫頭,行了,四年是不是?
只要能守著你,別說四年,十四年我也願意等。快去洗洗去,我頭暈暈的。”
過了這一關,我卸了裝,洗了臉,正想遞布給他時,忽聽得他嚷道:“這棗怎麼只剩下殼了?是不是你吃的?”
我將溼巾遞給他道:“我呢想將自己變紅潤點,所以……
呵呵就不客氣了。
再說這是我的床,放我床上的東西,當然隨我,不能吃嗎?”
容德笑睨道:“哎,娶了一活寶,估計這輩子,有得樂了。
快將這些東西清理掉,快睡吧!”
突然覺著自己真成了無痴小婦人,清理好床上,兩人各蓋一條小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