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高度降了不少。
我蹲下來,只輕輕一跳便降落在他的臂彎內。他放下我立即割纜繩,利索得像個特種兵。
待我們迴轉身子才發現我們坐在火藥桶上——此船正是被捆紮了炸藥包的那隻。再看向另一條小船,亦然。
“沒關係,這東西不被點燃沒事,先劃上岸再說。”他檢查之後說道,跑向搖櫓。
“吱嘎,吱嘎……”小船划向南岸,再貼著河邊往西去。
“春樹,你好像突然變厲害了。”我回想他那些身手簡直像換了一個人,哪來這麼大力道?
“是忠國,他擔心我一路上沒法很好保護你,就輸了一半功力給我。我想拒絕,可是……他強制執行了。”
原來是這樣。
忠國,你真是用心良苦啊。心裡感動著,眼前又湧起他將手放在心口的一幕:“拾伊,沒了你,我等於死了。”
默默無語中,小船吱嘎吱嘎逆水而行。
我穩了穩心緒,重新回到眼下。 “春樹,你不覺得我們逃出來太容易了嗎?我有點不安,好像有人故意製造混亂並調走那些看守。”
春樹頓住,微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最近的一個碼頭在兩裡外,划著,划著,看著挺近了,但逆水而行的我們靠過去挺費勁,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