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小還天天那麼遲迴家。”
“我抽空找她一下。”說完,我鬆開鄒淼玲的胳膊往舞池裡走。
“柳先生您來了。”一路上,舞廳裡的人一見到我便如此稱呼。現如今我也算這個舞廳的重要負責人,但跟老闆畢竟不同,因此他們自覺地尊稱我為先生。
曾經在背後對我唧唧哇哇的舞女們也換了一副臉面,表現得既友好又敬畏。必須說,這種感覺挺好,如果不是因為爾忠國的緣故,我想會更加好。
紫海棠正在包廂裡休息,嘴裡叼著一根菸,見我走過去,立即將香菸掐掉,並站起身來。我示意她坐下。
“還記得前兩天有個個子很高的男人跟你跳過舞嗎?”我直接切入主題。
紫海棠微微一愣,莞爾道:“先生不是不知道,我每天都要接觸很多舞客,除了老客戶基本記不得誰是誰?你突然這麼問……我一時還真不好回答。”
“留著八字鬍的一個男人,不到三十歲,大約比你高出一個頭還多些,不會沒印象吧,很少舞客有他那麼高個子的。”
“我記起來了,是有這麼個人。先生……難道認識他?”紫海棠禮貌地問道,會說話的眼睛溫和地看著我。
“他欠我一個朋友的錢,一開始我沒認出他來,多了撇小鬍子。你不是去休息區找過他嗎?他有沒有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