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簷下等那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但是等來的卻是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大虐大愛。不虐不愛。
嗨,俺說什麼捏?
咩~~~~~~~
把俺當做披著狼皮的羊使勁砸花吧。
吧俺當做披著羊皮的狼,使勁留評語罵俺狡詐吧。
咩~~~~~~~
235
235、凌亂的夜晚 。。。
他像鬼一樣突然就出現了,根本沒看見他如何過來的,也沒有其他人跟著。他隻身一人前來?
“拾伊!”他慌里慌張地一邊看向四周,一邊小聲叫我。
我的目光冷漠地越過他,看向巷口。為什麼高銘銳和池春樹還沒回來?晚飯還沒來得及做,淼玲也沒醒來,怎麼辦呢?腦裡想著,手裡的棒針戳動得更快。
“今晚的演出不要參加了!”他說。我遲鈍地看向他。這人我不認識,我很阿Q地對自己說,遮蔽他的話,我提醒自己。
很好,我很麻木,這樣就對了。
“聽到沒有?”他加重了語氣,隨即又向四周掃了一圈。
“啟開,別擋著我!”我伸長脖子看向他身後。他倆該回來了吧。
“如果敢參加演出,我會殺了你!”他威脅道。
我瞪起眼睛看著他。嚯!我是被嚇大的嗎?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發誓就是無視他的存在。
“不僅你,還有你的朋友,一個不留,包括那個混蛋中佐!記住我說過的話!”他說著,啪地甩手朝牆上丟了一個東西。
抬眼看去,竟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深深扎進牆縫裡。
愣了愣,我轉過頭去,剛欲破口大罵,卻發現他早已無影無蹤了,彷彿根本未出現過。
“漢奸!”我尖聲叫道,“狗漢奸!”
心砰砰亂跳,因為氣憤,因為激動,因為悔恨。
放下手裡已經打了二十公分長的毛衣,我走過去踮起腳跟拔那牆上的匕首,紋絲不動。“可惡!”我惱火地看著那把匕首耀武揚威地戳在牆壁裡。“我詛咒你,姓爾的!”我又來了氣,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把它弄下來。
搬來凳子,又撿來一塊磚,我站高了衝著那把匕首一通亂砸,終於,刀把被我砸下來了,刀刃還戳在牆裡。“我就不信宰不了你!”發狠地使勁砸牆,一陣通通通之後,連磚帶匕首一併敲了下來。我拎著它們將它們埋進土裡,使勁踏,直到踏為平地為止。
最後,我對著地面冷笑:“靠!敢威脅老孃!”
火氣終於消了,卻折騰了我一身的汗。
回屋洗手,發現鄒淼玲終於醒了,第一時間上廁所,嘔吐了一陣子,好像舒坦多了。
“他倆怎麼還沒回來?”她問我。我告訴她可能比較忙,耽誤了時辰。囑咐她多喝點水,我開始忙做晚飯。
“晚上的演出我參加不了了。頭疼得要命!”她捂住腦袋站在我身旁叫道,“該死,什麼酒這麼上頭?一定是假酒。”她咒道。
我笑了起來,這年頭假酒還真不太容易遇到,明明自己喝多了,卻責怪酒有問題。隨即,我又想起剛才爾忠國威脅我的話。他為什麼阻止我參加今晚的演出?還拿其他人的性命相要挾。鬼鬼祟祟地跑過來拋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當暮色完全降臨這座城市的時候,池春樹和高銘銳回來了,身後跟著龍鬚川進。
他還是回漢口來了。看到他的一瞬間,我感覺有些遺憾——我的願望從來實現不了。
“你們收拾東西,今晚就在我那裡暫住一晚上。”龍鬚川進對我說道。
“怎麼回事?”我感覺他這麼安排事出有因。
“今天晚上會很亂。其它的不必知道。”龍鬚川進看著我和藹地說道。我知道他若不想說,我是問不出任何東西來的。
“可是,我們的演出取消了要通知其他人啊。”鄒淼玲晃了晃腦袋看著龍鬚川進。
“放心吧,我已經通知憲兵去你們那裡在舞廳大門上貼封條,這樣誰也不敢去看演出了,其他工作人員當然也會離開。過了今晚就沒會沒事,封條明日再揭掉。”
雖然心裡有了數,但我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總覺得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生。池春樹和高銘銳已經忙著收拾隨身用品。
“萬一有人查問你們今晚怎麼沒在自己屋內住,你們只管說跟拾伊一道前往她爸爸家裡住宿了。”龍鬚川進沉穩地說道,見大家點頭,目光移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