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央的玉佩?
這個答案呼之欲出,和宇文景央一起長大的太子。
太子派人在齊國行館刺殺和親公主,這個內情,誰又敢揭?
現在想來,老妖應該早就想到了兇手是兩個,從看到觀月身上那兩個刀口開始。玉佩嫁禍讓宇文景央牽扯其中,老妖不得不拆穿玉佩嫁禍的把戲,這案子若真的破了就勢必會扯出太子,無論是不是太子的人最終殺了觀月,他殺人的意圖就擺著那裡。
這件事上,殺人未遂和殺人是同罪,到時戰火紛飛,哀鴻遍野。老妖顧著大局,沒有拆穿對他有利的真相。
老妖身軀一震,緊握著我的手,輕擁入懷,久久沒有開口。他對事想得總比人周全、通透,是以比人勞心費力,我似乎開始明白他不斷的收拾著太子的爛攤子,是因為他冷漠無情的心裡,裝著的是整個國家,十足的傻子。
我喉嚨一哽,低聲嘆道:“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國邸了,你自己好生休養,暫且忘了……家國天下吧。”
老妖低聲應了,轉身向書房,提了一條白色的狐裘,成色雖不及上次送我的那條,但看的出來也不是俗物。
“外面冷,穿上吧。”
我輕輕的撫摸著皮毛柔順的狐裘,嘖了嘖嘴,“少淵可是捉襟見肘了?拿出手的越來越流於凡品!”
老妖目光如水,似笑非笑, “凡品?洛洛當真是沒良心。”
我撣了撣狐裘忍住笑意,不溫不火的說:“誰還沒個手頭拮据的時候?”
老妖幫我緊了緊狐裘,“洛洛大可放心,我便是手頭再拮据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我心一動,面上裝作沒聽見,拿起床邊的書晃了晃,“策論,借我一看。”
老妖無奈的一笑,微微點了點頭。
我把策論貼身放好,竟然油然而生一種奇異的感覺,水滴石穿。
我陷入了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困局,沒有鐵證,我要是敢把矛頭指向東齊,凌瘋子非讓我和他皇妹一起出殯不可,不去齊國行館搜查,我哪來的鐵證?
順兒說謊,我就先拿她開刀。
我在吩咐了雪落之後,獨自在房間裡檢視,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