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
沈惠微思,“本宮也不想再打仗,可是,我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後宮不可干政。”
“娘娘的確做不到,但有一個人,他可以做到。”飛瀾笑,指尖隨意的敲打在桌面之上,優哉遊哉。
沈惠蹙眉,“你是說——沈浪。”
飛瀾看著她,笑而不語。
在一陣的沉思後,沈惠終於點頭答應了。“好,我會讓沈浪上書皇上,此事若由沈浪來說,我想皇上一定會答應的。”
“那便好。”飛瀾笑應。
“那現在你可以去找君寧了嗎?”沈惠迫不及待道。
飛瀾含笑搖頭,“我可沒那麼大本事,這件事只有太子妃娘娘才做得到。”
“你的意思是……”沈惠疑惑了。
飛瀾笑著俯身,在她耳側笑聲嘀咕了幾句。
“如此,行得通?”沈惠有些微遲疑。
“難道太子妃不想知道你在殿下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嗎?”飛瀾添油加醋,分明是激將法,但偏偏有人願意上鉤。
“好,就這般。”沈惠目光堅定,而後起身向外走去。
飛瀾依舊悠哉的坐於原地,手持茶壺,斟了杯清茶,細細品味。茶不過是邊境的粗茶,不知為何,入喉後竟別有一番味道。事情似乎發展的比她預想中更順利,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回家了,真正意義上的家。
翌日,君寧還在半夢半醒中,忽有侍衛來報,說太子妃娘娘晨起後便腹痛不止。
“什麼?”君寧大驚,也顧不得身上有傷,跌跌撞撞的便向沈惠的房間跑去,果見,床榻之上,沈惠面色蒼白,額上都是大汗。
“惠兒,怎麼了?”他坐在榻邊,將她的身體攬入懷中,毫無意外的,扯裂了胸膛上的傷口,鮮血染透了雪白的袍子。
“哥,你流血了!”朧月驚叫道。
君寧低眸掃了眼傷處,隨性一笑。“無礙的。”
“都怪那個聖朝皇帝將你傷的這麼重,本公主和他沒完。”朧月憤憤道。
君寧冷然的勾動唇角,“他也比本王好不到哪兒去。”
彼時,飛瀾默默立於旁側,略顯蒼白的容顏,波瀾不驚,而隱在身後的手,卻早已緊握。
榻上,沈惠柔弱的躺在君寧懷中,蒼白的笑,“我沒事的,君寧哥,不必擔心。”
君寧兩指搭在沈惠脈絡,她脈象仍舊虛浮,卻不應該有如此劇烈的反應才對。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