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塵立即將司其貴帶下去用刑。司其貴這會兒才嚇傻了,他之前被抓,因為牢中有幾個同樣原因被關的人,以為只是宵禁夜行之事,這事兒可大可小,他又沒偷東西,關幾天自然會放的,卻沒想到是為了這事兒。
這也是鬱心蘭特意交待的,若是太早審問了,剛才要他們每人說一句話的時候,他肯定會想辦法變聲,和穩婆便認不出來了。
只不過,秋容辦事雖然隱秘,但因鬱心蘭早早地防備了她,派了人跟蹤她,自然有把握指認秋容,可是王夫人那裡卻很難收集到證據。
司何氏也很快被帶了上來,不必用刑就嚇得什麼都招了。司何氏與秋容十幾年前同為內閣侍讀學士吳大人府中的歌姬,感情頗佳。當年吳大人將秋容贈給了鬱老爺,吳夫人卻把司何氏配給了自家的小廝,後來吳老太太大壽之時,兩人得了恩典,除了奴藉,出了吳府自己謀生,自此,秋容與司何氏就再也沒見過面。
秋容自以為沒人知道她與司何氏的關係,卻不曾想,司何氏也是個心眼多的,悄悄跟在秋容的丫頭身後,將其從哪個門入府、何時入府都記載了下來,一是想日後敲詐,二是怕秋容殺人滅口。
鬱老爺將司何氏的口供與鬱府角門的記錄一對,剛剛套上,秋容的臉當即就白得沒半分血色,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怎麼辯駁了,只能拼命地磕頭
她磕得很用力,沒幾下,額頭上就青腫一片,還滲出了血絲,但是席位
上坐著的幾人,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只是冷眼看著她用力磕下去。
鬱老太太年紀老邁,今日都陪了一天的客,精力有些不濟,便喝問道:“說,為什麼要害二夫人?”
秋容已經磕得頭暈眼花,何況這個問題她無法回答,若被鬱老爺和老太太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了兒子的前程,只怕日後鬱老爺和老太太都會厭惡和哥兒。
她暈頭漲腦地看向王夫人,期望看到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可惜,沒有。頓時,一股無比的悲傷的情緒湧上了心頭。王夫人並沒有要她做什麼,只是給了她一些暗示;若鬱家只有王夫人一個嫡母的話,王夫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