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2 / 4)

們彈劾的罪狀,一旦證據坐實,夏殷煦和夏錫風未必能保得住性命。即便能保住性命,不牽連家眷也是不可能的。蕭宓惱怒夏殷煦的陽奉陰違,更明白沒有夏殷煦的暗中搗鬼,陳誠決不會在遼皇面前進讒言出餿主意。為了給康君報仇,蕭宓就是把夏家滿門抄斬也不解恨,只苦於陳誠已死,死無對證罷了。

表面上,夏鄞煦還是為了平叛立下汗馬功勞的大都督,光環並未褪盡。來監審之前,對於如何處置夏殷煦和夏家,蕭宓就已經和天驕有了共識。天驕看在夏明珠的面上,沒有刻意為難夏府的家眷,但不表示她能放過幾次三番害她的夏殷煦與夏錫風。

對敵人仁慈,並不能顯示出你的心善,反會被人認為你軟弱可欺。蕭宓之所以派天驕來監審夏家的案子,也是給了天驕一個公開露臉的機會。至於能不能深刻體會皇帝的苦心,能不能很好地把握住機會,那就要憑自己的本事了。

天驕的唇邊勾起一抹冷笑。而這廂一眾官員陪同她走進大堂,主審官請她上座。

天驕搖頭,“本王只是奉旨監審,並非主審,豈能居中而坐?”她不想壞了規矩,叫人參劾她妄自尊大、目無法度。於是主審官派人在正堂一側擺下書案座椅,恭請天驕入座,又命人奉茶。

各居各位之後,主審官一拍驚堂木,高喝一聲,“開堂!帶犯官夏殷煦與夏錫風!”

只聽外頭鐵鏈聲響,不一刻,夏鄞煦與夏錫風在兩名差役的押送下走進了刑府司大堂。

天驕側目望去,兩人皆是身穿囚衣,手腳鎖著鐐銬。夏錫風的精神狀態尚可,而夏鄞煦的臉色極為憔悴,眼窩深陷,雙頰消瘦,兩月不見竟有些形銷骨立的味道了。

看來自從康君離世,夏鄞煦就日夜活在煎熬之中。一開始即便有些裝病的意思,到了後來真的是身心俱疲,難以支撐。她的目光在大堂上環視一週,當瞧見身穿親王服色的天驕時,她趕緊垂下頭,肩膀也不禁微微聳動。

主審官又一拍驚堂木,“大膽犯官!來至本堂,還不下跪!”話音剛落,兩側的衙役便過去將夏家母女按跪在地。主審官對天驕陪笑,“敬王您要不要先問幾句?”

“都說了你才是主審,自然是你問。”

主審官等天驕發了話,便首先拿夏殷煦開刀,“夏殷煦,今日奉旨開審眾多朝臣彈劾你貪墨、剋扣軍餉、濫用權柄致死無辜士兵的案子,本府問你,你可認罪?”

“大人若有實證只管重判,如無實證。。。。。。”夏殷煦說到此處一陣劇烈的咳嗽,跪在她身旁的寧國侯夏錫風趕緊伸手扶住她。

主審官哼了一聲,“本府已經派人調查過,每年朝廷下撥的軍餉物資都如數登記在冊,而這些錢糧到了南院大營,並不是根據朝廷的制度分派,而是要先由你和你母親夏錫風過手,軍營每處實際能分得的錢糧不足朝廷制度的十分之七,這被剋扣掉的十分之三有餘你作何解釋?”

“我無法解釋,因為做帳的並非是我,也並非我母親。朝廷下發多少錢糧,我都是如數分派,究竟誰人貪墨誰人剋扣軍餉大人仍需明察。”當年為了從事一些迫不得已的活動,蕭宓便叫夏殷煦從軍餉中剋扣一部分挪用,事後再找機會填補。夏殷煦沒想到這事情現在會被揪出來成為她的罪狀,她總不能說這些錢糧都是當朝皇帝叫她挪用的吧。

主審官對於夏殷煦這樣的態度並不買賬,她威脅道:“夏都督你是個明白人,大堂之上律法無情,並非你幾句巧言就能敷衍過去。你身為南院領軍大都督,出現糧餉缺失你難辭其咎,現在將責任推得乾淨,以為旁人都是好糊弄的嗎?念在咱們同朝為臣,本府勸你儘快招認,否則別怪本府命人用刑。你久病纏身,未必熬得住呀!”

夏殷煦聽完低頭不語。

副審官見狀說道:“府尊,此人刁鑽,既然不聽勸,先滅滅她的氣焰才是。”

主審官點頭,“說的正是,當堂杖責二十!”她一轉眼看到天驕注視夏鄞煦的目光便馬上改口,“四十!杖責四十!給本府重重的打!”

刑府司的刑杖都是專門定做,杖為紫荊木製,大頭直徑三分二厘,小頭二分二厘,行刑時打在臀部,威力甚大。況且不論在秦國和遼國都一樣,都是去衣受杖。衙役們將夏殷煦按倒在地,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這才一下一下重重責打起來。

寧國侯夏錫風想衝過去護住女兒,卻被衙役們死死拉住。夏殷煦咬緊牙一聲不吭,因衙役們下手格外重,不到二十幾杖的時候她便昏死過去。

衙役用冰冷的井水將她潑醒。主審官冷冷地逼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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