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可靠嗎?那人真的是總司嗎?”
“我專門派樸藤戈去走訪了一下,傳回訊息說,那人的確拿著總司的令牌。其他兩的總司都不在人世,那人拿的當然也不是我的令牌。那麼……”
“這個人是誰?”
“我也沒見過,上雲當初為了奪門主一位網羅了不少人才,不明底細的歸真濟物,我從沒見過真臉的籽蔓。這個總司則是向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也就是不問世俗了?那這次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三壇大軍無首……應該是上雲的意思吧。”
“廣爺!”門外有人敲門。
廣子林走過去開啟門,寒著臉道:“我話是怎麼吩咐的!沒我允許!誰都不許過那道花籬!”
那個暗衛雖然半蒙著臉,想來也該是廣子林的心腹了,不然現在哪裡還有命在?饒是如此,聽廣子林如此說,那人聲音還是開始發抖:“廣爺……急報,樸香主特別吩咐了,晚了一刻都要了小的的命,所以才……”
廣子林接了信封,拆開火漆,立刻臉上變色。
“怎麼!”我也十分緊張。
廣子林青著臉,把信遞給我。信很簡單,就一句話:
“文總司率寶盾一罈人馬,前去拜見霧花夫人,不日即到。”
一罈的人馬,還偏偏是寶盾壇!!
難道這個文總司,就不怕竣鄴山莊來犯?或者是,他真的嗅到了什麼不對。的
廣子林提出殺了寶盾壇壇主冷蕭,被我攔了下來,他問我為什麼,我只是提出我要見冷蕭。
上次來這個地牢,還是被上雲拖來看離鐺,我是的受害者的身份,而如今,我已然成了對立的那一方。
冷蕭穿著粗麻葛紋的白色中衣,看著我慢慢走近,眼裡陰冷冷的光芒與平日內斂的樣子大相徑庭。
我還沒開口,冷蕭就道:“直說吧,你想要什麼?”
同來的廣子林笑道:“你以為已你現在的處境,我們還能從你這裡得到什麼呢?”他故意把“我們”二字咬地特別重。
冷蕭還是冰冰地說:“冷某如今生死都在人手,你們也不用兜那麼多圈子,直言好了,你們想要什麼,我可以得到什麼。”
“你可以得到你的命。” 廣子林對冷蕭說。
冷蕭不屑道:“冷某能活到現在,本來就是意外之事。你們想要我的命,還不是一念之間。”
廣子林搖搖頭,道:“區區生死,冷壇主自然不放在眼裡,不過你的妻妾兒女可不是這麼想。為了讓冷壇主能放心的去,我已派了人去‘照顧’閣下家眷。”
冷蕭猛地睜大了眼,帶了怒氣道:“廣子林!你敢!”
廣子林淡笑道:“早聞你心疼你那冰雪聰明的小女兒,還為她訂了娃娃親……”
冷蕭眼裡開始冒火,咬牙道:“刀不向婦孺,血不沾家眷!廣子林你怎可如此卑鄙!”
我道:“冷壇主,如此手段,也是逼不得已,冷壇主要做的,也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只是去好好管管你的寶盾壇就是了。”
冷蕭短暫的一怔,笑道:“夫人你早就能說話了?藏得好!藏得好啊!!”
我皺了下眉頭,隨即馬上舒展開來:“冷壇主,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冷壇主你……”
冷蕭突兀地打斷我道:“請教夫人,到底是什麼‘時務’能勞煩你們二位來當說客?”
我與廣子林對視一眼,轉而對冷蕭說:“冷壇主既然是個痛快人,那我也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文總司不日要來,帶著你的寶盾壇。我只希望冷壇主出十里相迎……”
“然後按下我的部眾不動?”冷蕭介面道。
“是了,冷壇主果然是個明白人!”廣子林笑道。
冷蕭思忖片刻,平平的說:“二位難道就不擔心,我一擔握了兵權,再次反撲過來,到時候二位如何應付?”
廣子林咂咂嘴,道:“冷壇主啊,那裡金戈神箭還嚴陣以待呢,大不了大家爭個魚死網破好了。”
冷蕭臉上開始微微變色:“那竣鄴山莊的大軍就駐在邊界,只剩了兩壇人馬本已大冒風險,難不成你們還想……”的
廣子林一指我,笑盈盈地道:“竣鄴山莊好歹也是夫人的孃家,就當夫人回家省親了。”
冷蕭不語。
我打破沉默,說道:“冷壇主,我們可以給你時間,你慢慢考慮。明天之前,希望你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說罷,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