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怔怔的瞪著那個爐子——
有人把她和付厲染一起關在這裡,還用了催情香?這是想要做什麼?顯然付厲染是早就知道的,可是他卻故意沒有說,他跟那人認識?還是他們有什麼陰謀?
秦菁的腦子裡千頭萬緒的想著,突然便有些明白,她在房間裡呆的時間不短了卻是到了現在才感知到這種藥物的存在,而付厲染卻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那麼問題可能就出在他喝的哪壺酒上,是那酒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催情香的藥性。
但顯然的,一杯酒還不足以完全抵消這種藥物對她的影響,衣物下面她已經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燃燒。
“有人給我開出了條件,她幫我把你擄過來,然後生米煮成熟飯以後,你便必須得要隨我遠走大晏了。”付厲染道,語氣閒散,居然還能帶幾分玩味,“你得罪了人,現在要害了我了!”
不惜一切想要將她逼離大秦的人,以前景帝那些人還在的時候她能一把一手抓出一大把,可是現在,她著實想不通誰還會與她這麼苦大仇深,而且也沒有心情去想。
用力的搖搖頭意圖讓自己保持清醒,秦菁目光一寒,抬頭看向付厲染道,“想辦法,我要馬上離開這裡。”
不管她跟付厲染有沒有做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旦有人居心不良的闖進來,事情就相當嚴重了,而且——
她最怕的還是白奕!
“沒辦法!”付厲染攤手,抿抿唇道,“她不信我,沒答應讓我帶人來,現在這裡門窗全部反鎖,院子裡的也不是我的人。”
“區區一閃木門而已,能奈何的了國舅大人你嗎?”秦菁冷笑。
付厲染不以為然的搖頭,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他男性的氣息壓下來,讓她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幾個節拍。
秦菁一驚,腳下一個踉蹌往後避開,慌亂之中卻踩了自己的裙襬,驚叫一聲往後跌去。
付厲染眼疾手快的抬手一撈,右手壓在她腰後將她托起來。
秦菁下意識的想要抬手去推開他,不想手掌一橫,剛剛落在她半敞的領口裡,壓上他胸前滑膩的肌膚。
秦菁頭腦一熱,背上登時泌出一層細汗,付厲染更是如遭雷擊,高大挺拔的身子突然莫名震了一震。
因為藥物的作用,秦菁的體溫此時高的有些不正常,掌心裡帶了點微溼的觸感,滾燙的落在他胸前,壓住了鎖骨。
“放手!”秦菁強打精神往旁邊別過頭,開口的時候卻因為力不從心而尾音發顫。
付厲染的喉頭抖動了一下,理智之的支配下他想要放手,但是鼻息下彌散著的那點淡香困住了他的動作,讓他起了旖旎的心思,突然俯首下去封住她滾燙的唇。
秦菁腦中嗡的一下,又是一身的冷汗。
她還有理智,本能的想要掙扎,但是在那藥的引到下,一觸到他男子特有的清貴華豔之氣,就完全失了力氣,軟在他懷裡。
付厲染的這個吻帶了三分戲謔之意,本來只想一觸即收,但是兩人唇瓣相抵的那一瞬,他殘存的理智卻突然不翼而飛。
女子的唇柔軟細緻,灼熱的貼合在他的面板上,她唇瓣上的溫度那般熾烈的烙上他的骨血脈絡四肢百骸,淺嘗輒止已經不能讓他滿足,下一刻他突然唇齒微啟,含了她的唇瓣在口細細的品嚐,唇瓣上的廝磨,唇齒間的掃掠,將獨屬於她的味道吞入自己口中牢牢的記住。
秦菁的頭腦有些發暈,略帶幾分惶恐的瞪大了眼睛看他。
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氣,她突然就有些害怕,僅憑著最後可以蓄積的一點力氣,突然開啟牙關咬了下去。
“噝——”舌尖上突如其來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裡彌散開來,付厲染倒抽一口涼氣,眸光清明一掃,卻望進那女子略帶惶恐的目光裡,無助而空茫。
數次交鋒,他見過她千般面孔,或是端莊高貴的,或是冷漠矜持的,或是孤傲冷酷的,甚至是嗜血殘暴的,有時候他甚至會有種錯覺——
這女人生來就是個冷血無情的怪物,不會對任何事情動容或者妥協。
而原來,她也會有這樣脆弱而迷茫的時候,她——
也會害怕!
怕什麼?怕他真的會在這裡動了她,要了她?怕——
心裡突然有些煩躁起來,他卻拒絕再想,只就執意的想要在這突如其來的悸動中徹底的放縱一次。
付厲染眼中閃過一絲邪魅的笑意,緊跟著卻是目光一沉,就著秦菁張嘴咬他的間隙以染了血的舌尖頂開她的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