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長舌捲入,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
秦菁腦中一撥一撥不斷的有驚雷炸響,讓她殘存下來的理智不斷的被衝擊轟炸,到最後的一敗塗地。
血,在兩人纏綿的唇齒間不斷的浸染洗禮,直至最後,血不流了,那味道依舊濃烈而清晰。
秦菁愕然的瞪大了眼,混沌之中突然覺得付厲染以牙齒在她下唇的內側突然用力咬了下去。
因為痛,她潰散的神智突然瞬間回籠,赫然發現,不知道何時,付厲染已經將她移到了床上。
她仰面躺在那裡,付厲染半撐著身子壓在她身上,彼時兩人的身體幾乎緊緊貼靠在一起,付厲染身上一層薄衣鬆散的披著,她身上三層秋衣都卻完全抵不過自己不斷升騰的體溫,透過層層衣料,沾染到彼此身上。
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他的齒下叼著她唇上的傷處突然又惡意的輕輕咬了下去。
又一絲鮮血溢位來,秦菁吃痛的皺了皺眉,低弱的呻吟一聲。
付厲染的眉梢染了笑,這才移開牙齒,探出舌尖意猶未盡的一點一點把她唇上的血舔淨。
秦菁不敢動,儘量的壓制住心跳聲,防備的看著他:“國舅大人,您失禮了。”
她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好想辦法把兩人從這種尷尬的氣氛裡引出去。
付厲染以手肘撐起身子目光幽深的俯視她,說出來的話卻是南轅北轍:“今日我嘗過你的血,你也嘗過我的血,我們之間,終於有些不同了。”
他沒有離她太遠,整個身子遮擋了窗紙上透進來的暖陽光線,將秦菁整個人都罩在他氣場強大的陰影裡。
“是,我們之間是不同了,今日一起被人算計落難於此,總要同仇敵愾,為彼此討個公道。”秦菁介面道,雖然竭力做出一副坦蕩的表情,還是忍不住旁邊移開目光,不與他正面對視。
應該還是得益於付厲染那杯酒的作用,這會兒她身上由內而發的那股燥熱之氣似乎已經開始慢慢緩解,只是臉頰上一片醉人的酡紅甚為明顯。
付厲染看著她偏頭過去故作冷靜的模樣,忍不住的輕笑一聲。
他卻不退也不讓,依舊保持著那個曖昧的姿勢靜靜困著她。
他很清楚,自己方才的任何舉動都與那藥無關,自始至終他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麼久以來,這是他頭一次在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會情不自禁,所以明知道她牴觸,還是一意孤行。
這會兒平靜下來,他終於還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