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下是怒極反笑,“好,淺兒是剛好撞上了,那你原來想害誰?雅妃嗎?”
“我……”西陵漫急搖頭,“沒有,殿下,我沒有害人。”當然不能承認。
“好好!”東陽如旭哈哈大笑起來,可西陵漫卻聽得心臟微縮了一下,這笑聲好冷。
東陽如旭停止笑,盯著她道:“這麼說來,就是柴尤智想要謀殺太子側妃了。”他頭也不回直接高聲吩咐道:“武一,將柴尤智關入天牢,交由刑部詢審清楚後直接問斬!”
西陵漫大驚,“殿下!”她撲跪在東陽如旭面前,“不要……”
“來人!”東陽如旭理不都理她,又高聲喊道。
立即有兩個侍衛進來。
“柴尤智行刺太子側妃,禍及其女,著今日起削掉西陵漫側妃封號,禁足蘭院,生子後移居冷苑,終身不得踏出一步,孩子交由雅妃教養。”說完並不看西陵漫一眼,拂袖而去。
西陵漫則是完全傻怔住了,直到東陽如旭踏出門去,她才驀地清醒過來,大叫:“殿下,殿下,您饒了我吧。”
東陽如旭在門外頓了一下,冷冷地道:“本殿下給過你機會坦白,可是你自己放棄了。”他朝門口的侍衛吩咐道:“關門,從現在起,西陵漫不許再踏出蘭院主屋一步。”
門口“哐當——”一聲,鎖上了,西陵漫爬起身,用力地拍門大叫,“殿下,殿下,你饒了我吧……開門,我要出去……我要見皇后……”
東陽如旭走出蘭院,正好看見聞訊而來的杜秋婉,。
杜秋婉聽著蘭院裡傳來的尖銳慘厲聲,不禁搖搖頭,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若她安心養胎,順利產下皇孫,母憑子貴,再怎麼樣,皇后也不會薄待了她。
偏卻要她父親捉了雅妃,還要叫人汙了雅妃清白,這豈不是打皇家的臉,打太子的臉。
太子這麼注重清譽的人,豈能容忍此事。
這次還真是多虧了西陵淺,不然以柴尤智功夫之高,雅妃當真逃不過這一劫。
“杜女史。”東陽如旭叫住杜秋婉,“雅妃晚些回府,你將府中之事交予她之後,即刻回宮,西陵漫在這段時間的表現,你當如實回稟。”
“是,殿下,下官明白。”杜秋婉應道,太子殿下可一點情都沒替西陵漫說。
淡皇后聽了杜秋婉的稟報,只輕嘆了一口氣,“西陵漫終究成不了大器,氣量太小,又沉不住氣,就按旭兒說處置吧。”
這西陵漫終與尊貴之位無緣了。
淡皇后沉默了片刻,方問道:“西陵淺回京城了嗎?”
可她那最心愛的小兒子如今卻在何處了呢?
秋去冬來,冰融春又至,轉眼便是來年的春天。
西陵淺說服了大姨一家帶著西陵夫人跟著尹可闌再次出遠門,去了南方各城遊覽。
今日一大早,春陽和煦中,西陵淺將西陵夫人送走,一起隨去的有遲媽媽與遲果果。
這一去,應該也要一年半載,西陵淺不想讓西陵夫人知道接下來她要在京城所做的事。
她要再現前世某些關鍵的事,才能推動事情發展下去,比如,婚事,入將軍府。
沒隔幾日,青夫人果然請媒人上門提親,令媒人遺憾的是,這家居然沒有大人在家。
第二日,青夫人又派了李媽媽來接西陵淺去了將軍府。
席間,青夫人問起西陵夫人對淺兒婚事的看法,西陵淺便笑道:“娘自是巴望我早些出嫁,這一天娘已盼好久了。”不過可不是讓我嫁給你兒子而已,西陵淺心裡加了一句。
青夫人大喜,隨即便道:“要不,淺兒寫一封信,讓人帶給你娘,問問她想把婚期定在那一日。”
“娘出門在外,也不好定這些事,青姨與娘情同姐妹,不如替娘挑好幾個日子。”西陵淺微笑道。
青夫人忙不迭地道:“好好,這個方法好,日子青姨早看好了,就只有七月二十二的日子最好,至於三媒六聘,我們就按挑好的日子,倒推出時間來完成,你看如何?”
“合乎儀程就好。”那是不可能的事,因為女方的人會缺席,西陵夫人永遠都不可能收到信。
西陵夫人的回信終於在青夫人的焦急中等來了,這已是一個月以後了。
前幾日青夫人進宮,淡皇后專門問她,西陵淺與歐陽明月定親的事是不是真的,算下來西陵淺也早到了成親的年紀,若不是真的,淡皇后有意給西陵淺說一門親呢。
因此,一接到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