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著段凜澈,這是第一次兩人如此近的距離對視,倆個帝王一個俊美如神祗,一個霸氣凌然、風華絕代。
炎若輒朗聲一笑,不得不點頭讚許道:“你竟然沒死!”說完手一揮,周圍一躍而出的上百個黑風護衛直接衝向段凜澈。
居然隨即抽出劍護在段凜澈身前,段凜澈推開居然,開口道:“不用顧忌我,守在懸崖邊上,確保巴爾東將橋架過來!”
居然知道段凜澈的脾氣,雖猶豫卻未反駁,直接帶著過來的麒麟衛守在了懸崖邊。
段凜澈則抱著小鏡月,抽出腰際的軟劍,一路廝殺著靠向蘇紫衣。
炎若輒眯起雙眸,沒想到段凜澈的武功會如此之高,懷裡還抱著小鏡月,竟然能斬殺黑風護衛時,讓周圍的黑風護衛無法招架!
殊不知段凜澈本就是練武奇才,又得了蘇紫衣的十年功力,加之兩人雙修的進度極快,此刻的功力確實是極為強悍的。
眼見段凜澈有衝上來的勢頭,炎若輒伸手用力將蘇紫衣擁進懷裡,逼著蘇紫衣轉身看向被黑風護衛團團包圍住的段凜澈和小鏡月,低頭親暱的在蘇紫衣耳畔道:“怎麼?沒有什麼對他說的嗎?”
炎若輒說完,抬掌衝自己胸口擊了一下。
小鏡月隨之一聲尖叫,捂著胸口在段凜澈懷裡打挺,段凜澈用力抱住小鏡月,為防她受傷,側身時受了一刀。
蘇紫衣痛苦的閉了閉眼,轉頭看向炎若輒,眸子裡泛著濃濃的恨意,開口冰冷的道:“我該感謝你讓我們一家三口死在一起嗎?”
炎若輒面上笑容一頓,隨即伸手再次將蘇紫衣拉入懷裡,低頭陰冷的道:“你別想了!”
炎若輒說完,拉起蘇紫衣便進那皇陵石門--
巴爾東終於將簡易的樹木捆綁連結的橋搭在了對面的麒麟衛身後,隨即蜂擁而至的麒麟衛和同樣是暗衛精英的黑風護衛交戰了一起。
沒了周圍的壓力,段凜澈抱著小鏡月提劍直奔皇陵石門。
“別過來!”蘇紫衣大喝一聲,由著炎若輒拖著她進了皇陵,回頭貪戀的看著段凜澈,高聲道:“炎若輒在他身上和鏡月身上下了子母盅!”
段凜澈頓住腳步看著蘇紫衣,明白蘇紫衣的意思,側頭看了看懷裡的人兒,段凜澈將小鏡月放在地上,耳邊響起皇陵石門下落時刺耳的摩擦聲。
“鏡月!”段凜澈雙手扣住小鏡月的肩膀,對著淚人般的小傢伙低聲說道:“你要堅強,不要在意身份,也不要去想什麼規矩,有一天你站到了最頂端,你的話就是這個天下的規矩!”
段凜澈隨即站了起來,將鏡月推到了居然身側,朗聲命令道:“儘快給她解了身上的盅,像對我一樣對她!”
段凜澈說完翻身衝向那即將關閉的石門,身後不知誰高喊了一句:“皇上--,你是帝王,你身系國之存亡!”
段凜澈飛身貼著下落的石門前行,口中朗聲一笑:“我先是一個男人,而後才是一個帝王!”
石門寬厚,段凜澈直直貼著地面衝了三米,才險險的在石門落下時出了石門的縫隙。
起身時周圍青石密道上,兩排拳頭大的夜明珠在這陰冷的帝陵裡散發著柔和的光,然而四面光禿,早已沒了蘇紫衣和炎若輒的身影。
與此同時,流水聲灌入帝陵,山頂的池水竟然開始倒灌入帝陵內,轉眼間已經沒至段凜澈膝蓋處。
小鏡月趴在那石門前哭喊著,小小的人兒在那巨大的石門前顯得極為渺小,可那哭聲卻絲絲入耳,讓人心痛。
巴爾東著人清剿了剩下的黑風護衛,又著人撬開了斷橋的機關,放下斷橋,隨即過來的有剛趕到的莫蘭和童茵,還有一身粗布服相擁而至的段昶梓和藍月儀。
巴爾東赤紅著雙眼,命令三千精兵輪播不停的鑿石門,自己更是瘋了一般的拎著鐵錘。
莫蘭和童茵也哭喊著衝向前,千趕萬趕卻連面都沒見著,怎麼甘心。
居然理智的站在一側,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劍,用力的搖頭,開口時聲音有些顫抖:“沒用的,石門目測至少有三米寬,便是用火烤水潑也至少要十天半個月的,那時……”
藍月儀捂著嘴哭倒在段昶梓身側,聞言,心中一亮,緊忙上前急切的問道:“有沒有皇陵的圖紙,若是有,我可以想辦法打盜洞!”
“圖紙?”居然搖了搖頭,來的時候爺就著人找過,歷來的帝王修陵墓怎麼會留下圖紙,別說是圖紙,便是修這陵墓的主將都要殉職在這陵墓內。
“我見過圖紙!”小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