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突然開口道,轉頭看著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女子,抬袖抹了把臉上的淚,快速的衝了過去,仰著故作堅強的小臉道:“我見過那圖紙,我畫給你看!”
藍月儀驚訝的看著小鏡月,隨即側頭詢問的看向居然,居然點了點頭。
藍月儀欣喜的看著小鏡月,紫衣的孩子,這麼大了,這麼可愛,這麼讓人心疼,這麼……
藍月儀在找著詞形容著自己的外孫,隨即便看到小鏡月閉上眼睛靜靜的冥思片刻後,自地上拿起一個小樹枝,在地上快速的畫了起來,等到藍月儀看清楚小鏡月畫的內容後,不由的驚在了原地,喃喃的自語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拍照記憶嗎?”
“什麼是拍照記憶?”段昶梓不解的開口問道,因擔憂眉頭始終深鎖著,手始終與藍月儀交握在一起,如今的每時每刻都倍感珍惜。
“就是如拍照一樣,看過的東西能在腦裡儲存成一個圖片,用的時候可以從腦子裡呼叫出來,每一個細節都可以展現在腦子裡。”藍月儀不可思議的解釋著,眼神則始終盯著才四歲的小鏡月。
“什麼是拍照?”小鏡月放下筆,仰頭問道,隨即又想起時間急迫,用力的甩了甩小腦袋,指著地上的圖道:“這樣行不行?”
藍月儀用力的一點頭:“夠了!”隨即蹲下仔細的看著圖,竟然詳細到每一個走水點,每一個暗器和機關的標註,真是神奇了!
藍月儀測算了片刻,隨即舉步丈量著山體,片刻後指著一個位置道:“通風口就在這裡,從這裡挖!”
帝陵內,炎若輒一路拖著蘇紫衣入了帝王棺槨室,蘇紫衣用力的甩開炎若輒的手,冷聲追問道:“什麼時候取出盅蟲?”
“你覺得可能嗎?”炎若輒冷聲一笑,上前一把抓住蘇紫衣的手,將蘇紫衣手上的戒指摘下來用力的甩開,戒指落地的聲音在這密室裡彈跳脆響。
沒有詫異和怒火,蘇紫衣只是陰冷的看著炎若輒,即便是明知道炎若輒不會那麼痛快的將盅蟲取出來,可當炎若輒用鏡月的安危來威脅自己時,作為娘,自己又能如何拒絕?!
炎若輒冷冷的看著蘇紫衣眼裡的恨意,隨即輕聲一笑:“你現在恨我,不久就會忘了這恨,我們重新來過!”
蘇紫衣詫異的聽著那句‘不久’,他何以會用‘不久’這兩個字,難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