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3 / 4)

劫後,便一直連同家人被綁在刑場之上。

所等待的便是蘇紫衣回來的結果,以決定她們是被砍頭還是被五馬分屍。

周圍的爛菜葉、臭雞蛋鋪天蓋地,在五皇子府大劫中死去的人都被自家親人抬棺槨停在法場外,一排一排的棺槨裡都是屍塊拼接而成的屍體,棺槨的蓋未封,家人日夜候在法場旁,只等著聖旨下,用聶家的頭顱血祭亡靈!

挺的再直的腰桿,也經不住人山人海的謾罵,初時的孤傲,讓聶輕舞跪的筆直,怒視著所有指責,長久以聶氏當家人自居的驕傲,讓她幾乎都忘了自己曾經是庶女的身份,也讓她從不與庶子血脈的爹孃和哥哥來往,卻不想拖她赴死的正是這份不高貴,讓她從不肯承認的血脈。

“不知者不罪!我聶輕舞是聶氏家族的當家人!你們誰沒被聶氏醫治過,他們做的錯事,與我何干?憑什麼讓我赴死?!”死亡的恐懼讓聶輕舞聲嘶力竭的喊著,她不想死,更不該為這骯髒的血緣而死,更加不應該的,是為了等待蘇紫衣的死活而跪在這萬人指責的恥辱中,心中千萬個懊悔,早該殺了蘇紫衣!

聶輕舞的怒喊只換來更多的謾罵:“我等妻女又何其無辜?!你們不該償命嗎?!”

無盡的悲痛連結起來的騷動,被聶輕舞一次又一次的怒罵和反駁推成了無可壓制的狂潮,守衛軍幾次增派兵力,仍有痛失親人的家屬衝上高臺,對出頭的聶輕舞一陣廝打。

第三天時,聶輕舞襠下已經騷臭一片,所有的孤傲都落入了塵埃,全身被捆綁的不能動彈,有的只是本能的張嘴,舔食著獄頭沒有準頭的餵食,如一個毛蟲般匍匐在地上,伸舌像狗一樣舔吸著碗裡的水。

砍頭的聖旨下來時,聶輕舞有著一瞬間的解脫感,凌亂的髮絲下,那張刻薄的嘴,第一次真心的勾了起來,只片刻後,又氣憤難平的撕咬著下唇,似乎下唇淌血的疼痛都不足以宣洩心中的痛恨。

砍頭!這就意味著蘇紫衣沒死!

失蹤兩天,就算她不死也該被貴族家門遺棄,承受失貞女子應該的結局,而不是被睿王如珍寶般護在懷裡,騎在那匹千金難購的白馬上入城。

跪在高臺上,聶輕舞甚至能看到周圍那些只知道聞風而動的百姓們的歡呼和羨慕,睿王冷眸含笑的英姿,低頭撫弄蘇紫衣髮髻時的寵溺和珍惜!

聶輕舞閉上雙眼,做好了被砍頭的準備,唯一留在這世上的遺憾,便是沒能先一步殺了蘇紫衣!

然而--,讓聶輕舞驚喜的是,老天送給了她一個完成遺憾的機會!……

☆、125 偷窺‘女幹’情

獄頭最後驗明正身後,一個黑色的頭套被用力套在了聶輕舞的頭上,耳邊響起砍頭前一瞬間的騷動,似有人衝上了砍頭臺,又有人阻止,耳邊的腳步聲雜亂。

聶輕舞突然感覺跪在身下的木板被抽走,自己整個人便跟著掉了下去。

另一個死囚頂替了聶輕舞那一刀!

聶輕舞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不等緩過身上的疼痛,便感覺被拽起來,連拖帶拉的推進了一個馬車上,馬車行了許久,似乎進了一個院落,才停了下來。

聶輕舞又被拉下馬車,推到了一個屋子裡,隨即頭頂上的頭套被揭了下來,一度以為救自己的會是三皇子,所以在揭開頭套時,聶輕舞臉上一度盈滿驚喜,隨即在看清楚周圍的人後一下子換成了憤怒和羞臊。

吳佩梓站在聶輕塵的身側,捂著鼻子,掃了眼聶輕舞的襠下,那腥臊惡臭,讓吳佩梓不著痕跡的側了側身子。

被解開繩索後,聶輕舞直接揮掌摑向聶輕塵,被聶輕塵掐住手腕後,仍怒喝道:“為什麼才來救我!”

聶輕塵壓制著怒火,推開聶輕舞的手後,吳佩梓直接抬手一個耳光扇在聶輕舞臉上。

聶輕舞詫異的捂著臉,怒意十足的看著吳佩梓。

掌摑聶輕舞之後,吳佩梓雙手交握於腹,站姿端儀,眸子裡泛著厲色,處理府內事務時,大家閨秀獨有的氣勢凌烈而立:“知道什麼叫忘恩負義嗎?知道忘恩負義的下場嗎?”

平素這樣掌摑下人的事都是身邊的嬤嬤做的,吳佩梓捏了捏有些泛疼的手,眸光依舊犀利的看著聶輕舞:“你以為你還是聶氏當家嗎?”指了指地上的頭套:“從法場偷生後,你就是個無名無姓的人!”

聶輕塵開口厲聲道:“你若想死就走出去,若想活著,就乖乖呆在這裡!”說完轉身拉著吳佩梓走出了房間,快步出門過了拐角,猛然頓住腳步,抬起吳佩梓泛紅的掌心,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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