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那麼用力?”
吳佩梓用力抽回手,冷聲問道:“你心疼了?!”不過打了她一個耳光罷了!還是為了替他出氣,至於嗎?
聶輕塵臉瞬間紅了起來,抬頭看著吳佩梓臉上的怒氣,有些不知所措,自懷裡掏出個瓷瓶道:“我給你上點藥!”說罷,伸手便拽過吳佩梓的手,讓她坐在一旁的迴廊凳上,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倒出瓷瓶裡的藥膏,便往吳佩梓的手掌上塗抹。
吳佩梓愣愣的看著聶輕塵,他眼裡的專注讓吳佩梓快速的收回手,起身便頭也不回的快步離去,腳下的步子不知為何慌亂了些。
聶輕塵擰著眉,垂下頭,將瓷瓶緩緩的叩上,眼裡閃過一絲自嘲。
吳佩梓快速的轉過迴廊,卻猛然被竄出來的人影嚇了一跳。
秦天冠臉色蒼白的看著吳佩梓,視線在吳佩梓的手上掃了一眼,俊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謝謝你!”
“我不是為了幫你!”吳佩梓望了眼他蒼白的臉色,卻不許自己去問上一句,繞過秦天冠便走,卻被秦天冠搶先一步擋住了去路。
“我是來要回那個玉墜的!那是我失去記憶前唯一的東西!”秦天冠眸子裡多了些凌然,似乎是因為那個玉墜的離開,自己這幾天徹夜不能眠。
“唯一?!”吳佩梓心頭似被猛然撞了一下,眼裡泛起氤氳:“天底下,沒有什麼是唯一的,所有的唯一都是可以被替代的,秦將軍的玉墜已經被替代了,何須再找,不過是多尋自擾罷了!”
吳佩梓側身離去,衣袖劃過了秦天冠的手,在秦天冠的指間溜走。
秦天冠抬手,低頭盯著自己的指尖,慢慢收起握在掌心,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為什麼只是一個玉墜的消失,便似失去了所有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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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起來了?!”
宏緒皇帝坐在藍月儀的床榻旁,細細的攪碎手裡的米粥,詫異的聲音裡隱隱含著笑意,狹長的眸子微彎著,瞄了藍月儀一眼,見藍月儀眼裡也是滿含笑意,宏緒皇帝嘴角的弧度更深了,衝身後新上任的麒麟衛都統段必說道:“行了!你下去吧!”
如果段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