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殺了欽天監的監士,將炎若輒的生辰改了!也不知道真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所致,還是事有湊巧,良妃不久就落水身亡,隨後就是皇上、皇子、妃子、公主,等到炎若輒成年以後,身邊所有的親人除了幾個命硬的,便都相繼去世了!炎若輒便想當然的繼承了王位,可當炎若輒一連娶了四個皇后都莫名身亡後,炎若輒不得不聽欽天監的,尋找真正的鸞鳳之命,以解他的天煞孤星!”
蘇紫衣臉上多了份憤恨,接著道:“後來,欽天監測出我有鳳命卻無鳳格,而有鳳格之人則無鳳命,只有倆者融合方能成為鸞鳳和鳴,於是便在那鳳格之人大劫時,他捨棄三年帝王晨運,加註在我的魂魄上,而後讓我爹親自刺死我,就為了讓我凝結怨氣,順利借屍還魂!”
段凜澈眯起眸子,將蘇紫衣摟入懷中,如此說來,無關乎情愛,便是為了延續皇室血脈,炎若輒也勢必要娶蘇紫衣為妻,難怪他不在乎蘇紫衣已為人妻,堂堂一個國主仍做出這等奪人妻子的事來!現在想想,在蘇紫衣借屍還魂之初,自己就先下了手,強了她,真是英明!
“紫衣,無論你是什麼命格,嫁給我便是我的妻子,有事別自己扛著 ,告訴我也相信我!”段凜澈深深的看著蘇紫衣,惱她遇事總是先想著自己解決,早告訴自己這些,能怎麼的?!
蘇紫衣輕聲一嘆,接著道:“我以為我不需要再想著過去,也以為他不一定能認出我來!”
段凜澈伸手捧起蘇紫衣的臉,語帶憂心的道:“炎若輒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你,無論我是否能保護的了你,你都該儘快恢復武功!”
段凜澈說完,低頭吻住蘇紫衣的櫻唇,輕輕撬開她的貝齒,似吸允不及般,不停的深入攝取著她唇齒間的甜蜜,大手自她後背徐徐下滑,託著她的臀,將她整個身子密密實實的壓向自己。
屋外一聲輕咳,居然的聲音自屋外傳來:“爺,輕塵求見!”
段凜澈扶在如玉上的手一頓,眸子裡多了份陰霾,隨即冷聲道:“告訴他,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便是聶鵬宇被趕出了聶家,斬首的也該是真個聶氏家族,再求情連他也一併!明個由你行刑!”
屋外居然面上一僵,知道爺這是連自己也一併惱了,便未敢再言語,直接應了聲!
蘇紫衣輕聲一笑:“居然這是在替輕塵向我求情呢!”如果只是想告訴段凜澈,必然會用他們獨特的傳遞訊號的聲音,何須如此讓自己知道。
段凜澈勾起她的下顎,看著她脖子上淤青的捏痕,自己不捨得傷一個指頭的人,竟然被人連番設計,段凜澈眼底閃過一絲凌烈,努力的壓制著心底翻滾的怒火道:“本王不許你給他求情!”
“本妃若就是要求情呢?”蘇紫衣斜睨著他,眸子裡帶了些愜意和些許挑釁。
“蘇--紫--衣--”段凜澈怒聲看著她,眼裡卻滿是無奈和氣惱,明知道你的要求我無法拒絕,可那些人都該死!
“我只替那聶輕舞求情,她的體質不同,算是一個特質的解藥爐!”蘇紫衣簡單的將聶輕舞的體質解釋了一遍,隨即道:“千年難得一見的體質,死了真就可惜了!”
“又是千年精髓!”段凜澈眼裡多了份惱火,學醫的人果然都容易癲狂:“就用她抵頂那些孤本,以後你和聶輕塵都別在本王面前提起‘孤本’這兩個字,如何?!”
“成交!”蘇紫衣爽快的說道。
“居然--,告訴聶輕塵!”段凜澈只稍微揚了揚聲調!
居然隨即在屋外應了聲!
蘇紫衣詫異的看著段凜澈,許久才壓低聲音湊在段凜澈耳際,輕聲問道:“我們說什麼他們在外面都能聽到嗎?”
“當然!”段凜澈肯定的道,作為護衛,這是最基本的能力,否則主子在屋裡死了他們都不知道。
蘇紫衣隨即本能的捂住嘴,自己好像每次都叫的很大聲!
見蘇紫衣臉色泛紅,耳垂都紅成了玉珠,段凜澈瞬間便明白了,身下隨之一緊,衝她別有深意的眨了下眼:“怕什麼?!又看不到!”
段凜澈說完,雙手托起蘇紫衣的腰身,隨著破水和入水聲,深深的刺入她。
每一個深入都逼著她喊出來,逼著她在他舌尖的逗弄中釋放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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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皇子、誅滅九族!
如此之重罪,睿王殿下求情,宏緒皇帝只判聶鵬宇全家斬首示眾,算是仁慈至極了!
蘇紫衣沒被找回來前,聶鵬宇的頭顱一直掛在宣武門前,作為聶鵬宇的妹妹,聶輕舞自三天前五皇子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