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劉嬤嬤訓話的時候,鳳夙已經走到了床邊,被白眼狼折騰了一夜,她現在真的很困,話語難免有些敷衍:“嬤嬤教訓的是,以後夢遊,你多看著我點,免得我真的掉進池塘裡,跟那綠蕪姑娘一樣,年紀輕輕就一命嗚呼……”

劉嬤嬤臉色忽然變了,怒道:“好端端的,怎又提起綠蕪來?是誰在你耳邊亂嚼舌根了?”

鳳夙原本沒想到劉嬤嬤會發這麼大的火,見她這樣,眼眸一閃,漫不經心的問道:“嬤嬤似乎很忌諱我談起綠蕪,這是為何?”

劉嬤嬤微愣,為了掩飾不自在,輕輕咳了咳:“你想太多了,一大早就提死人,姑娘不怕,老身還怕呢!”

劉嬤嬤說著,見鳳夙淡笑無語,躺在床上似乎要睡了,不由皺眉道:“姑娘這是要睡下了?”

鳳夙不作聲,翻了個身,背對劉嬤嬤,意思很明顯,人家雲妃娘娘要睡覺。

劉嬤嬤盯著鳳夙的後背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無聲退下。

鳳夙睜著一雙清冷的雙眸看著床幃內側紗幔,想起劉嬤嬤適才談起綠蕪時言行閃爍,緩緩閉上了眼睛……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豁然踢開的同時,已有人快步上前,手法疾快的掀開鳳夙衣襟,

那一刻,胸前點點青紫斑痕,就那麼毫無徵兆的暴露在空氣裡……

鳳夙淡淡睜開雙眸,看著暴怒的白眼狼,鳳夙沒有驚訝,沒有憤怒,有的只是戲謔和平靜,“殿下,我胸好看嗎?”

帝業,女子無才

鳳夙猜到燕簫醒來會找她,但沒想到會這麼快。愛殘璨睵

先前說他是白眼狼,一點也沒說錯。吃幹抹淨,不念及她的好,反倒前事盡忘,如今這番架勢,擺明是來興師問罪的。

這倒是奇了怪了,昨夜宮內設宴,東宮太子被白玉川下藥,險些釀成禍端,他若想興師問罪,也該找白玉川才對,跟她置什麼氣。

不過想到自己如今貌醜,身上又是疤痕遍佈,昨夜那番雲雨之歡難免讓清醒過來的燕簫心生鬱結。

自古以來,別人越痛,她就越樂,看到白眼狼暴怒,心思難免舒暢了許多柩。

“果真是你。”

這一句指責,來得莫名其妙,不是她,難道他以為真的是顧紅妝嗎?

黑影籠罩鳳夙頭頂,燕簫逆著光,但依稀可以看到冷峻的臉龐寒氣逼人,那雙總是泛著戾氣的雙眸如今竟也淡淡的流轉著血腥之氣料。

“殿下說什麼,臣妾愚笨,聽不懂。”沒有睡好覺的人,性子別指望能好到哪去,鳳夙推了推燕簫,示意他往一邊站站,燕簫站著不動,她就坐起來,從燕簫的臂彎下鑽了出去。

“就是這股香味,萬年陰沉檀香,除了你,還能是誰?”

鳳夙倒了一杯茶,邊喝邊道:“我有說不是我嗎?”這一次,鳳夙連“臣妾”兩個字都懶得說了。

燕簫正色道:“深更半夜,你怎麼會在宮中?”

“這就要問殿下了。”鳳夙低下頭,掩住嘴角弧度:“昨夜臣妾原本睡的好好的,誰知睡夢中卻被殿下叫醒,殿下說要帶我去鳳棲宮……”

“胡說。”燕簫雖說的輕描淡寫,但心中卻是狠狠一縮。昨夜雖然被人下了藥,但依稀記得,夫子回到了他的身邊。那鳳棲宮是他母妃當年居住之所,後來荒廢,廢棄之下無人打理。

那裡,他從未帶人去過,就連顧紅妝都沒有,昨夜怎會……記憶模糊,連他自己都記不得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他將她當成了夫子,所以才帶她去了那裡?

鳳夙看著眼前一身錦衣,雙目暴戾的年輕男子,斂下眼中那抹晶亮,愁苦道:“臣妾也很不解,原以為鳳棲宮理應金碧輝煌,誰知去了那裡竟是一處廢棄多年的荒殿,無人居住多時,臣妾正欲勸殿下回去,誰知殿下竟然……”

後面的話,鳳夙咬唇不用多說,燕簫也明白後話是什麼,臉色亦是比之前還要難看不知多少倍。

鳳夙放下茶杯,又往床榻方向走去:“如果殿下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臣妾還想回床上睡個回籠覺,女人比不上男人,殿下一夜未眠,如今還能這麼精神,不像臣妾,被你折騰一夜,渾身散了架不說,還困的要命。”

鳳夙這話說的露骨,殊不知雲閣宮婢、內侍悉數站在外面多時,聞言皆是倒抽一口涼氣。

有宮婢原本正端著茶水入內,聽到此言,手一哆嗦,那茶盞立時摔到地上,杯碎,茶水灑了一地。

劉嬤嬤想來對鳳夙方才的話還有些餘驚未了,話語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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