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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一定是異能!”酋長終於悟出這道理,但為時已晚。
重甲騎士已經衝進了陣型裡,橫衝直撞,通行無阻。
重甲騎士就像颶風,部落戰士如同枯草,衝撞路線上部落人是一個個、一層層、一波波的被撞飛!前面飛完了飛後面,騎兵飛完了飛步兵……人體拋起又落下,週而復始,連續不斷,遠遠看去好似浪花翻湧,又好像落葉卷邊。
驚豔一飛過後,這些部落戰士都沒能再站起來。
他們軟趴趴地躺在地上,既不掙扎也不喊叫,連抽搐都沒給出一個,只有大灘的鮮血從盔甲縫隙中流淌出來,把戰場染得處處斑駁……他們是部落的主力武裝,也是酋長安身立命的本錢,但他們擋不住對手,他們的陣型已經被鑿穿!
他們已經盡力了,他們試過所有手段,盾牆、槍林、標槍集火、側後突襲,但這些辦法一點用都沒有,相反還給重甲騎士們送去不少戰績。
十一個人、對方只有十一個人!
到了這步田地,傻子都知道自己踢中鐵板了,酋長“噗”地噴出一口鮮血,萬念俱灰。
十一個重甲騎士肯定都是異能師,荊棘玫瑰贏定了。跟這麼多異能師打,自己不是找死嗎?
附近戰場中,還沒玩飛人的部落戰士很有默契,他們下了戰馬,停了腳步,然後丟刀、解甲、五體投地,嘴裡高呼:“奎爾薩王饒命!”
“奎爾薩王是我的主宰!”在強橫無比的力量面前,他們只能求饒乞命:“歸順奎爾薩王!”
其他方向隔得遠,所以那些部隊還沒反應過來,但他們的下場比主力好不到那去——就這會功夫,無論步騎,部落牽制軍隊都被荊棘玫瑰打得暈頭轉向。
他們被不斷穿插、被多次分割合擊,陣型也給撕得稀爛,傷亡大得連腦袋都麻木了。
如果主力還在,他們是為勝利而犧牲;如果主力完蛋了,他們就只算陪葬品……現在戰局已定,主力已滅,無論牽制策應部隊打成怎麼樣,結果都一樣。
丟刀棄甲之聲,就像水面蕩起的漣漪,擴散到戰場的各個方位。沒過多久,活著的部落戰士全都匍匐在地,就連營地裡的守衛也放棄抵抗。這是弱肉強食的奎爾薩平原,戰爭規則深入人心,他們知道後果。
輸光了還打,會亡族滅種!
無需等待酋長的命令,他已經不是酋長了。
戰局鎖定!
勢如破竹、摧枯拉朽,並不能形容這場短暫的戰鬥。荊棘玫瑰就像個無比誇張的巨人,被惹怒之後,他像扇蚊子似的伸出大巴掌,啪一聲就把部落給拍平了。
“神罰啊!這是神罰啊!”酋長心如刀絞,淚眼渾濁,身體一軟,就從哨塔上翻下去了。
因為大頭衝下,所以哨塔下的青石地面就“噗”地響了一聲。聲音有點像爆胎,顏色嘛,就像打翻了一碗放過辣椒的奶昔……沒人顧得上去清理,營地裡的人不分男女老幼,這會全都匍匐在地。他們的身軀瑟瑟發抖,心裡有說不出的恐懼。
因為凶神惡煞的重甲騎士,已經縱馬衝到營門前方了。
他黑色的盔甲上一塵不染,火紅的頭盔飄帶鮮豔奪目,寬大的披風在身後咧咧作響,這那像剛剛衝陣而過、碾壓整支主力部隊的殺戮悍將?
他肩上的那柄巨劍,根本就沒在戰鬥中用過。可那場“飛人浪潮”卻真真切切的發生了,就在自己眼前,就是這位的手筆。
“恭迎奎爾薩王!”這就是神秘威猛的異能?不可理解!
“奎爾薩王無敵!”這就是高不可攀的異能師?不可抗拒!
“我的王!我的主宰!我永不背叛!”肝膽俱裂的部落人低下頭顱,把前額緊貼在地面。他們任憑急促呼吸吹起塵土,任憑塵土粘在滿臉汗液上,任憑高高在上的強悍人物發落。
這種恭順的行為,這種放棄反抗甚至逃跑能力的姿態,被稱為“投降”。
黑甲騎士將戰馬停在營門前,對潮湧般的呼喊充耳不聞。只是掀起鋼鐵面罩,抬頭看了看吊在門上的外交人員。後者的狂笑聲已經在營地裡迴盪很久了。
之前曾經有部落長老跑來釋放他,都被他用濃痰擊潰。
“有格調。”黑甲騎士哼了一聲:“就穿條兜襠布,還能笑成這樣?”
“痛快!真他孃的痛快!”老騙子意氣風發,搖頭擺尾:“首領,我這口氣已經出了,爽啊!”
“把這丟臉玩意弄下來,門拆了。”湯森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