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時,卻忽然一下子愣住了。
藥!
作者有話要說:一提到藥,我就很容易想到“藥藥藥,切克鬧”
☆、患難真情
惠娘擔心的無非是因為容貌而引起來的麻煩;這問題要解決也不難,要麼她真狠下心來毀容,要麼就找些毀容的藥塗上。
這事情換做別人來做,想要找到這些藥可不容易;畢竟這不是隨便到哪家鋪子就能買得到的貨色。可是惠娘在李家住了那麼久;跟琴娘很是相熟。琴娘論起正經的醫術知道的不多;但關於女人的偏方卻有不少;惠娘想著她有美容的法子;那令人不好看的方子;應該也能做得出來吧。
這麼一想;卻是豁然開朗的只覺得眼前一片光明;忍不住抱起凌錢狠狠的親了兩口;“慧姐兒,你這可是幫了我大忙了啊。”
惠娘當然不會認為這是凌錢特意找給她看的,一個還不足歲的小孩兒懂得什麼,當然只是巧合的拿到了這張紙,只能說冥冥之中有上天註定。
實際上凌錢也沒打算邀功,這事情若是被人察覺到刻意為之,那她豈不是要被當妖怪了?所以就算是對家裡的事情再有想法,她也得忍著,等自己大了點再用各種方法提點著。
就這樣,惠孃的煩惱在眾人還沒發覺之前就已經悄悄解決了,她又恢復了平日裡活潑開朗的性格,只是暗地裡打算找個機會去尋琴娘。
因為琴娘懷了孕,便不能常出門走動,於是這裡頭便換了麗娘帶著土產去看弟妹,跟她一起講講閒話分散下注意力。畢竟李浩雖然對這經驗挺豐富,但那都是對人家,輪到自己頭上之後,他現在每天的行徑跟個普通的傻爸爸沒啥兩樣。惠娘也陪著去了幾次,然後回來之後,臉色便一天天的黯淡了下來。
隨著年紀的成長,凌錢終於可以掌握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不必包著像個蠶繭一樣的被人四處抱走了,每日裡跟著哥哥們一起廝混,看著他們讀書寫字,自己也悄悄的趴在那裡記繁體裡,為將來的一鳴驚人做準備。
就在這種平淡而又安靜的生活中,漸漸的到了凌維昆去參加科考的日子。
說實話,這大半年來,凌錢幾乎都要忽略掉父親的存在了。沒辦法,這個時代的書生為了考試,那可真是地地道道的寒窗苦讀,頭懸梁錐刺股是不至於,可人瘦了一圈卻是實打實的,而且這半年來凌維昆幾乎也沒有踏足過這邊,一直在書齋裡過著簡單的生活,有時候凌錢跟著送飯的人去了,凌維昆都沒有注意到。
所以眼看著這到了出結果的時候,雖然考試的只有凌維昆一個人,可是全家都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連凌錢這種不懂事的小孩子都覺得心頭沉甸甸的,不敢隨意大聲說笑。
“呵,娘,大哥,二哥,你們回去吧,家裡頭的事情都拜託你們照顧了,我一考完試就回來,耽誤不了多少工夫的。”在路口上,凌維昆揹著包裹跟來送行的一大家子告了別,然後又抱了抱凌錢,這才毅然轉身上了車。
因為鄉試要在省城舉行,所以凌維昆要先坐車去鎮上跟同年們匯合,然後再一起去省城考試,很是麻煩。凌家的女人們大多數都沒有出過遠門,男人們也只有老大去過一次省城,所以自從凌維昆走了之後,是日日擔憂,不但麗娘整天魂不守舍,就是鄭婆子做事也恍恍惚惚,跟人說話說著說著就停住了。
凌錢也知道這是改變自家命運的關鍵時候,所以自從父親走了之後,就整日裡祈禱,時間就這樣一天天溜走,凌家人日日掐著指尖算歸期,卻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凌維昆回來。就在打聽到連鎮長考試的秀才都回來的時候,連鄭婆子都有些沉不住氣了,琢磨是不是要派大兒子騰出手去找一下?
就在凌家人望眼欲穿的時候,終於有訊息傳來,但是卻是讓凌家人上下幾乎暈倒的噩耗:凌維昆在旅店裡病倒了。
是李昊陽和柳奚笙把人送回來的,他倆人家境富裕,也並沒有什麼正經工作,所以僱了輛車全程把人送了回來,當看著躺在床上緊密雙目的凌維昆時,凌錢幾乎都不認得父親了。
這哪裡是去考試,分明就是折了半條命。
柳李二人也說不清緣由,他們本來是同凌維昆一起考試的,只是考試完畢之後,一群人各自分散,家境不好的怕浪費銀錢,都紛紛回鄉了,至於一些家境殷實的則好不容易出來放風一趟,則三五成群的去遊山玩水,柳李二人自然是其中的翹楚。他們原先也邀請凌維昆一起的,可是凌維昆說是要趕快回鄉見妻兒,便拒絕了他們的邀約。原本這倆人也以為凌維昆已經離開了,可誰知道就在他們出行了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