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一批精鐵造機器,這個汪大哥有辦法,幫我的忙,雖是略貴些,但能解我急用。”
清老闆一聽是買精鐵,臉上微急,又不好說得,看著他們,欲言猶止,但見面兒一幅無事的樣子,便坐下來,讓夥計上茶和吃的。
面兒向汪老八道:“這是烤泥鰍的清老闆,和歐陽二公子極熟識,我們坐的桌子都是歐陽二公子長期訂下的呢。”又向清老闆道,“這是青河縣的汪老八,是個人緣廣闊的人,沒準以後有事還要找他幫忙呢。”
清老闆客氣地向他拱拱手。汪老八聽面兒說這清老闆和歐陽真熟,不看僧面看佛面,雖看不起他是個小鋪的老闆,又是個殘廢,還是極客氣地笑一笑,熱情地招呼,“若是以後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儘管吩咐。”
“最近生意好吧?網不少字”面兒和清老闆慢條斯理地拉起家常。
“託王姑娘的福,自從你的泡麵鋪在我家旁邊開起後,我的烤泥鰍生意更紅火了。”清老闆喜滋滋地道。
一個夥計端了一大盤烤泥鰍和一壺茶,和幾樣小吃擺在桌子中間,清老闆連忙給客人倒茶,“王姑娘,汪大哥,請用茶,隨便吃點小吃。”
汪老八想面兒坐在這裡,又當清老闆的面說託他買精鐵的事,想這事應是穩當的,便不緊不慢地喝茶吃小吃,聽他們聊家常聊生意,不時插上一句話。
“面兒。鋪裡的紙沒有了,天賜哥急匆匆地買紙去了,讓我來給你們說一聲,恐怕要讓汪老八多等一會了。”羅一山端著筆墨碩拿過過來傳了一句話。
面兒接過東西放到身邊的一張凳子上,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回去幹活吧。”
清老闆看著羅一山的背影怔了怔,正欲說他鋪裡有。面兒笑道:“不妨事。我在這陪著汪大哥,邊喝茶邊等,正好和清老闆談談生意經。”
說著給汪老八的茶盅里加點茶水,“這兩天你幫我辦事,辛苦了,咱別急著寫字據的事,得先感謝你,晚上我們去頭上的那家河魚府好好吃一頓。晚上我請客,清老闆你也一起去。”
汪老八高興地道,“既是答應了給王姑娘辦事,自然要全心全意地辦。你這麼熱情,晚上這頓,我就不客氣了。”他正找機會和麵兒談熊家父子的事,晚上吃罷飯喝罷酒,不是更好說?
清老闆連連推辭,“你們有事談,我怎麼好去摻合?”
面兒殷勤道:“清老闆。我們晚上不談事,只是吃飯。汪大哥在青河縣和青州城的人緣好得很。雖然你和歐陽真熟,可是你看這次他不在青州城,我有事找他都找不著。人嘛,難免有時沒個什麼事要找人幫忙,你晚上就跟我們一起去吧,將來有事說不定還真的託汪大哥幫忙的。”
汪老八便也熱情邀請清老闆,“清老闆,我們能夠相識便是有緣。將來說不定我還有事會攪擾到你呢。王姑娘如此有心,我們太過客氣反而顯得小家子氣。這一次王姑娘請客,下一次我請!”
清老闆是個老實人,聽到汪老八這番熱情世故的話,覺得真不好負得王姑娘的盛情,想以後的確有機會回請的,便笑著應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95不著急
96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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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假的?
約好晚上吃飯的事,離天黑時間還早,面兒更不急著寫字據的事,和汪老八、清老闆天南地北地聊起來。
到天微黑時,天賜才氣喘吁吁地抱著一卷紙跑進來,向汪老八作個揖,抱歉道:“不好意思。本來我到了城裡的文曲堂了,可是發現沒帶錢,因此冤枉跑了幾趟,待我回到鋪裡取了錢,蠻牛又說河邊有些貨有點問題,我便去處了些事情,方再去買了紙回來。”
“天賜哥,你快坐下來喝點茶歇一歇。”面兒拉著天賜坐下,天賜卻不好意思道:“剛才走得急,文書一直放在我身上,讓汪大哥擔心了。”說著掏出文書,恭敬地放在汪老八面前。
同時,面兒把二十兩銀子訴在他面前,“請汪大哥先寫個字據吧。就說已收到購買精鐵文書費二十兩,另有二十兩銀明日錢書兩訖。為了方便明晨辦事,這文書這樣寫吧……”
天賜擺好筆墨,汪老八笑著按面兒的要求寫好一紙收據,面兒笑道:“交情歸交情,規矩是規矩,還請汪大哥按個指印。”
天賜拿出一盒印漆,汪老八按了上指印在文書上,面兒收起文書,“我們這就往河魚府去吃晚飯吧。”
天賜向大家拱手道:“你們且再等我一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