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得不知狀況,歪歪斜斜地走著之字,時不時就突然摔地上,活像中毒的三腳軟骨貓。一聲極遠極短的唿哨穿過府邸,所以的人都倒在地上,清醒的感受身體的無力與軟弱。
溪蘭好象正被重重的錘子敲打,她想起那時秀葉愉快的高仰起身體,痛快的喊著少爺呵,她的肢體是那樣的柔軟,表哥必定是很快樂。溪蘭覺得自己好象正在油裡煎,而巰正在往裡添火,一直一直添,她拼命的弓起身體,想要靠他近一點,然而巰正突然壓下來緊緊貼著她的胸,然後又飛快離去。他按住她的手,將她的腿拉得更開,急劇的動作起來,溪蘭難耐的抱住他,張開口用力的吸氣,尖叫出聲。
巰正死命的享受著這無上的快慰,肉體並無二致,但那香味卻極大的促使他這樣的有力和強勁。他又想起從前,很久以前,他還是個孩子,在無邊的夜裡,偷偷的藏在角落裡哭泣,無論怎樣,父親也對他冷淡不滿,母親漠然的神色更讓他無所適從,沒有遊戲,沒有愛撫,沒有歡樂。
可那是什麼,那樣雪白的身體,那麼痛苦又見歡愉的呻吟,父親,他在這夜裡,靜靜的角落,壓住一個女人,臉上是那樣的愉悅,這樣的父親是自己從為見過的。自己那樣害怕,是自己偷窺到了父親的秘密,從此他覺得自己長大再不是孩子。
不明白,父親不喜愛美麗端莊的母親,而那樣多的丫鬟卻帶走他那樣多的親近。為什麼,父親竟能從那樣的事裡得到極大的快樂,而自己每天是那樣乏味和痛苦。直到有一天,他放手一試,才終於也體會到,原來在這樣的女子身上得到的是什麼。每每得到她們用無比柔順的姿態無所保留的奉獻和留戀,他才體會到開心,於是他也與父親一樣,沉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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