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這是男人盯著她詭異姿勢,故作鎮定地問話。

“嗚……扭到脖子了,好疼,來幫我……啊……”

這是女人僵原地,別無他法屈服。

第5章 非禮

“好點沒?”

江月趴榻上,祁璟溫熱手掌替她緩緩揉著頸椎。祁璟力道雖有些重,但這樣壓迫感反而有利於推散江月脖頸處淤血鬱氣。他從軍多年,拿慣了刀劍手,對力氣把握比常人要精準。江月方才錐心疼痛已然淡了不少。

只是她此刻舒坦,一時捨不得叫祁璟挪開手,因而故作姿態地皺起眉央,“呃……還是疼。”

她先前作態,成功騙了阿古,便以為現下祁璟也會吃這套。

可祁璟是何等人物?他離江月五步開外,便能聽到江月喚阿古來扶,離她十步開外,也能察覺到江月踉蹌。這會兒,祁璟漫不經心地掃過江月眼神,已是察覺她透露出來情緒,當即收手,沉默地盯著江月。

江月見他祁璟忽然收勢,忍不住偏首去看,兩人四目相對,江月心中又是一凜。

這人若說溫和,像適才替她推拿,當真是心力。可是……這不怒自威架勢,實非常人能受得住。

江月怏怏地搭下眉來,不再榻上趴著,兀自坐起身,“好很多了,多謝將軍。”

“嗯。”祁璟哼出一聲來表示自己滿意,江月偷偷攥起小拳頭捶了下褥子,祁璟瞧見,只覺好笑,面上卻故作不知,仍是那副雲淡風輕模樣。

他站起來,把適才給江月上化瘀膏擺了榻旁矮几上,“這藥也給你了,扭傷、拉傷,都能用。”

江月順著祁璟動作望去,只見他手上捏了個瓷瓶,與今日阿古替她上藥時用一模一樣,皆是通體純白,沒有一點裝飾。她一時好奇,伸手夠來了那瓶子,又將枕下放著白瓷瓶拿出來,擺一起,“果然一樣……你們軍中東西都是統一嗎?今天阿古也給了我一瓶一模一樣。”

祁璟見她十指纖纖,握兩個瓶子上,顯得手指修長柔軟,不由恍神。待聽完江月問話,方是皺眉,“你說這藥,是阿古給你?”

江月沒多心,猶自點頭,“是呀,不過那個是治跌打損傷,恐怕與你效用不一樣……”

她一邊說話,一邊翻轉瓶子,見瓶子底下用硃砂分別寫了個“外”“內”,知道並非同一用處,當即道:“確實不一樣。大將軍好心,我便收下啦。”

祁璟聽得眉頭深蹙,只是他素來剋制自己情緒,真正表露出來,未必是他心中所想。是以江月抬首時,祁璟已換上了幾分厭惡表情,“你褲子呢?”

江月當他是保守,認真解釋:“我騎馬傷到了,你來時我剛剛上過藥,現下不方便穿。”

她說得一板一眼,既沒有羞怯,不覺得有何不妥。

只祁璟卻是頗為不適地挪開目光,“我今日叫人瞧見過行蹤,沒法再睡主帳。”

他既然要讓旁人熄了覬覦江月心思,此時此刻,便不能叫人發覺兩人並無肌膚之親。是以祁璟去而復返,才撞見了江月適才那遭。

江月被他這麼一提醒,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樣“衣衫不整”與一個陌生男性同處一室,確然是有些不好。她扯過被子遮住身子,往裡面靠了一靠,床榻上留出大片空白,“那……那你睡外邊吧,我昨天便瞧你眼底有些發青,主帳是不是睡得不舒服?”

祁璟見江月面有尷尬,言辭小心,雖是做出一副稀鬆平常樣子和自己交談,但遠沒有適才那般從容。

想到對方究竟還是個初涉此地少女,從先前尋死覓活到如今竭力配合,已是不小進步。縱是祁璟不苟言笑,話出口時也努力帶上些溫和,“還好,你不必擔心,我借宿一晚,不會做什麼。”

他這番話說完,莫說江月,祁璟也覺得自己反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他常年混跡軍營,如何與這個溫溫軟軟姑娘家打交道,實是個難解題。

與其多說多錯,不如不說。祁璟僵著一張臉,沒有預兆地吹熄燭燈,背對著江月躺下。

驟然黑暗讓江月有些無所適從,她小心翼翼地縮起身,可能地向裡貼去。這還是江月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直至徹底入眠,她手裡都略帶緊張攥著被角。

這樣緊張感,並沒因為一夜過去而減淡。翌日,江月是一陣壓迫感中醒來。她只覺自己手腕被人死死按著,隱隱疼痛讓她禁不住輕哼了一聲。很,連嘴都被人捂住了。

江月眯瞪著睜開眼,是祁璟……

薄薄一條被子搭她腰間,兩條j□j長腿被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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