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都夠苟安努力兩個星期。
她安慰自己人家有身高的天然優勢,翻身上馬動作優雅一點有什麼大驚小怪。
正看得起勁,心中羨慕嫉妒恨一大堆,下巴被人輕輕碰了碰,下一秒乾脆被人捏住了,強行將她的視線從練習場內、白馬背上那抹修長的身影上挪開——
猝不及防對視上一雙沉靜的黑眸,黑眸閃爍,這雙眼睛的主人語氣很淡:“還看?”
“現在場內在練習的只有他一個人,”苟安反問,“不看他看誰?”
關鍵時候賀津行也可以不講道理,因為有薄繭顯得略微粗糙的拇指腹揉了揉她的下巴,看著那小巧的下巴因為這個動作染上一點點紅印。
手下的觸感柔嫩得像是隨便揉搓就會弄壞。
賀津行垂眸,盯著近在咫尺手上把握的臉蛋,他聲音顯得開始有些心不在焉:“你可以看我。”
他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順著她的提問毫無邏輯、連腦都懶得過的發言。
畢竟現在滿腦子都塞滿了她不笑的時候也自然有一點點上翹的唇角,她的下唇瓣比上唇瓣更豐滿一些——
聽說這樣唇形的女人會有點薄情。
……但這樣的唇很合適接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