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拿鐵烙直接烙印在臉上。實話說吧,王大人被定罪是遲早的事,輕則身首異處,重則禍及全家。你說,如果這麼個小兒都被刺刑,這輩子還有前途可言嗎?想想,少元都替他覺得惋惜啊!”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別……”七夫人從看到那燒紅的鐵烙在兒子面前晃悠,話就已經說不圓乎了。
伍子曦冷冷一笑,繼續說道:“夫人莫怕,少元剛才也說了王大人的罪,重了才會禍及家人。若是大人肯合作,皇上定會網開一面,十五歲下的孩童饒了一命也是有前例的。只是……”
七夫人很聰明,立刻明白了伍子曦的意思,轉身踉蹌的奔向王金城,鐵牢外苦苦哀求,“老爺,求您了,您就告訴他吧,我的孩子啊……老爺……”
伍子曦抿嘴一笑,抱著孩子坐回太師椅,一切按他預想的進行,後面的就看王金城怎麼選了。九姬說的沒錯,威脅而已,又不是要了誰的命,他以往果然還是迂腐了。
一旁的衙役見縫插針的湊到伍子曦面前,稟告了胡誠要傳的話。伍子曦囑咐其去回話說過會兒就到,心裡卻開始猜測,九姬是碰上什麼高興事兒了?如此一來,眼前的官司更是想快些了結。
“怎麼還不將王大人口中棉布取出?沒看到七夫人要跟王大人敘話嗎?”
之前將王金城的嘴堵上,一方面是免得他鬼喊,但更多的是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沒伍子曦的吩咐,哪個人敢隨意給他鬆開,到這會兒才有衙役上前。那含在口裡的部分已被血染紅,不管是打的還是氣的,反正內傷是逃不掉的了。
剛一取出棉布,王金城連著猛咳了一陣,好不容易緩過點勁兒來,一會兒悲憤的怒視伍子曦,一會兒哀怨的望向他的七夫人,一時間竟也無話。
伍子曦也不管王金城的糾結,好像就只有懷中的孩子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拿了自己的玉佩逗著玩兒。孩子咿呀的聲音,在突然寂靜的大牢裡分外清晰。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回來的晚,酒多了,沒來得及更新,見諒!
事初了看破計中計
伍子曦離開地牢的時候險些撞上疾步進來的齊易,兩人俱是一愣。伍子曦反應快些,側身讓路,順帶問道:“齊大人來了?”
齊易拱手還禮,說:“嗯,有些事耽擱了。”說話著眼神飄向地牢深處。
“大人來的正是時候,王金城已經認罪,而且還吐露了不少別的事情。費中郎將正在裡面盯著呢!”
齊易微驚,不過是半天功夫,王金城的變化也太大了些,不免又有些著急,是不是錯過了什麼。不再與伍子曦虛應,就要往裡去。剛一抬腳卻似想到了什麼,回首又問:“伍大人這是要去哪兒?”
雖說給事中不管刑案,可此案是皇上欽點了他過問的,若是王金城真交代了什麼,他伍子曦為何還要離開?
彷彿看出了齊易的疑惑,伍子曦笑著回答:“不瞞齊大人,有人在一品居等著少元,少元再不去怕是有些麻煩。之後的事情已超過少元能力範圍了,有齊大人和費中郎將在就行了。”
齊易未曾料到的答案,再一想伍子曦京中的名聲,還有先前聽到的傳聞,前一句的話倒是信了七八分。點頭說到,“之前有勞伍大人辛苦了。”
“哪裡哪裡,都是為皇上辦事,理所當然。那少元就先告辭了。”
“請!”
齊易目送伍子曦離開,心裡卻有些猜不透這人。如果往深了說,他此時甩手不管,不是把大好的功勞白白送人嗎?亦或是這裡面還有別的內情?可一想到還有費中郎將從旁監督,此人素有剛正不阿之名,想必也不是那般容易作假的。倒是真好奇王金城是不是如伍子曦所說,吐露了不少內幕。
一品居里,九姬確實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剛說完若是再一刻鐘不見人就離開,那邊伍子曦推門進來。
瞥了一眼門口那笑的有些欠打的人,九姬扭頭對小蝶說:“姐姐,去讓小二換熱茶上來。”
伍子曦一聽,這不是拐著彎兒在埋怨他嘛,趕忙討饒道:“阿九莫怪,雖然來晚了,卻有好訊息告訴你。”
“哼,你能有什麼好訊息,不過就是王金城老兒的那點破事,要是這都辦不好,那你還能做什麼?”
九姬口氣不善,倒是把伍子曦給說愣住了,這火也發的過了點吧?委屈的望向一邊的小蝶,得了善心的解釋。
“公子別怪,剛才等您不見,倒來了個不長眼的竟想調戲小姐,小姐正發著悶火呢!”
得了這答案,伍子曦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