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義華公主的“真貌”

如吉布所言,大典後的第二天,穆賽一行人踏上返程。

下朝後,梅逸急急地攔住方直:“直,玄兒身子骨根本就沒好,侯爺怎麼捨得讓她跟著一路顛簸?”

方直聳聳肩,無奈地說:“穆賽汗就是因為玄兒這次受傷,才不放心再把她繼續留在我們身邊,所以執意要帶她走,連我爹都勸不住。”

梅逸一臉落寞,捂著胸口說:“沒了小妖精,這兒都是空落落的,日子好生無趣。”

方直點頭贊同,不由地唉聲嘆氣:“說得是什麼,以往防她的陰招防慣了,突然一下子懈怠下來,還真有些不適應。”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引得二位大人在這兒長吁短嘆,相思連連?”駱修和齊劍插了進來。

方直和梅逸迅速地交換了一下眼色,方直嘻嘻一笑,側目看著駱修答道:“還能有誰?當然是我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公主外甥女兒嘍!修,難道你不覺得她一走,日子平白灰暗了許多麼?”

駱修睇了一眼笑得不懷好意的方直,一言不發地撇下方直他們,徑自拂袖離去。

早已憋得臉紅脖子粗的方直一夥兒,終是爆笑出來。

“修的死穴在這兒啊!”梅逸望著駱修的背影打趣道。

“那可不,往事不堪回首啊——”方直舉袖掩面,佯裝不忍的樣子。

“幾位兄臺,都在這兒笑什麼?”宋慶卿也湊了上來。

“沒,沒什麼。”齊劍笑得上不來氣兒。

傻呵呵的宋慶卿也不在意,故作神秘地小聲道:“那你們可知,左寒要回京述職一事?”

“你小子還真是不務正業,身為光祿大夫不管好你的酒醴膳饈之事,反倒關心起人家兵部的事兒來了,你說是不是啊,方司馬?”齊劍狎暱地摟過方直的肩頭,還故意緊了緊。

方直用兩個手指尖捏起齊劍的手,一臉嫌惡地甩到一邊去。

宋慶卿慌忙擺手為自己辯解:“我可不是有意要知道的,是太子告訴我的,他還讓我準備準備,說是要為寒接風來著。”

“噢喉!”齊劍聽後馬上像只撒歡的猴兒一樣尖叫一聲,引來頻頻側目,他趕緊裝咳幾聲掩飾過去:“咳——咳,啊呀,這天兒一熱嗓子就毛燥的厲害!咳!咳!”等那些目光紛紛收了回去,齊劍復又小聲說:“大家又可以聚在一起嘍!”

出了承文門,梅逸跨上馬背,招呼方直道:“對了,直,聽向康說,他們家的兵器鋪拿到幾柄上乘兵器,其中有柄古劍,雖比不上承嶪的承影,卻也不遜色幾分,你隨我一道去瞧瞧吧,看中了我便送給你,反正你生辰也近在眼前了。”

方直抬眼看看天,笑著婉拒:“那就先謝過了,不過今兒個有些晚了,改日吧。”

“晚了?你吃錯藥了直?!還不到午時好不好!”齊劍嚷嚷了一句,飛身上馬小跑到梅逸身邊,“逸,他不去我去,我若看中了你便送我好了,反正我的生辰就緊挨著他的!”

梅逸啼笑皆非,手握馬鞭指著齊劍道:“你胡唚些什麼!直說晚了那自然便是他有事兒耽擱了,還有,你那叫人不敢恭維的劍法,嘖嘖,即便是隨我同去也只配給直帶帶眼,你就別想著糟踐名劍了!你還去不?”

齊劍語塞。

方直回府後,直奔“亦難苑”。“亦難苑”本作“亦男苑”,是方亦男出嫁前所居住的別苑,位於鎮國侯府東南角,在方亦男遠嫁後,方梟便為它改動了一個字,取“相見時難別亦難”之意,藉以寄託對女兒的思念。

方直一個縱躍翻過牆,足踏蓮池而過,反正他是沒那個閒情雅緻放著近“路”不走,而去繞那個“之”字形的水上木橋廊子。廊子盡頭,弄玉正在翹首以望,看見了方直,喜形於色地迎上來:“三公子,您可是來了,婢子這就傳膳,小小姐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方直點點頭,加快步子朝閣樓走去。

事實就是,玄墨還留在在鎮國侯府,只不過為了避人耳目,才搬出了方直的別苑,而住進了僻靜的“亦難苑”。與此同時,方亦男與方直姐弟倆還合計出一個假玄墨躺著馬車上,不單單騙過了送行的朝廷要員,也騙過了原本知情的一眾人,比如說,梅逸。如此瞞天過海,竟是玄墨自己強烈要求的,方直和方亦男不知道,她那小腦殼子裡,又在醞釀著什麼。

玄墨很識時務,分別時還抱著吉布不放,像個小媳婦兒似的淚眼汪汪地哭訴:“哥哥,你可定要早早來接我!” 可等吉布前腳一走,玄墨就主動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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