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我的忍耐同樣有……”

如故‘限’字還沒出口,已被他的唇極快的壓回嘴裡。

他除了她,從來不曾對任何女人有過慾望,被她曲解,氣悶中卻又有一些歡悅,她越是彆扭,越說明她心裡有他。

她說那些違心的話,不過是氣不過他劫持她,強迫她。

可是,他如果不要了她,她熬不過這個朔月。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是再信任的人,都有可能因為一句酒話,走漏了風聲,被有心人利用。

與其被人猜測,給她引來殺身之禍,不如讓世人認為,他劫持她是為了報復鳳氏,而他們之間的性關係,是他用了她來洩恨,僅此而己。

他是地宮之主,是眾皇家的眼中釘,肉中刺,把她推向他的敵對面,那些皇家之人,就會對她同情憐惜,這是他能給她的最好保護。

如故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但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在她胸中翻滾,牴觸慢慢消失,融化在他霸道佔有的吻裡。

隨著她身體的放鬆變軟,他的吻也越來越溫柔,溫柔到讓她不敢相信是那惡魔般的男人。

他腹間邪火越燒越旺,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突然放開她,把她丟回書案一角,道:“去整理出來,要急用的。”

如故怔了,這又唱的哪出?

偷偷看他,殤王靠在了車壁上,閉目養神,獨自強忍體內湧動的情悸。

如故心裡迷惑,禽獸轉性,想做君子了?

從他身上爬下來,老老實實回到角落,整理起那堆卷冊。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他絕不會在軍中縱慾,壞了軍中風氣。

等情潮褪去,端坐幾後處理軍務。

馬車停下,揭起窗簾,窗外天邊已經布上五彩晚霞,軍士們忙著駐軍紮營,張羅燒煮晚飯。

殤王擱下手中卷冊,肩膀已經僵硬得有些麻木。

他揉了揉肩膀,視線落在了趴伏在桌案上已經睡熟的如故身上。

她頭頂前擺了一疊寫滿字的宣紙,細細看去,竟將那堆卷冊細細分類,詳細地在紙上註明,重點處沒忘記圈畫點注,甚至還寫下了一些獨到的見解。

殤王微微一笑,他要她整理卷冊其實只是為了讓她有些事做打發時間,可以避免二人間之隨時可以撞碰出來的仇恨火花。

卻沒料到,她這麼盡心盡力。

粗糙的指腹溫柔地撫過她細膩的面頰,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仇恨,她定能成為他得力的左右手臂,助他完成那些他必須去做的事。

她撇撇嘴,不耐煩地夢囈,“走開,我要睡覺……小郎,你是個禽獸!”

他眉峰上揚,笑了,她在夢裡還那麼蠻橫不講理!

冷冽的瞳眸裡,浮現出他自己都不可能知道的溺愛。

將她小小的身子抱離桌案,放平到地鋪上,發現她另一側紅潤的小臉上印著一隻墨黑的烏龜,烏龜旁還有‘禽獸’二字。

轉頭,拿起她剛才臉壓住的一本卷冊,是請求屠殺戰敗國城民以示軍威的奏書。

奏書上畫著烏龜寫著‘禽獸’。

殤王嘴角上揚,看向如故的眼神多了一絲興味,搖頭輕笑,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這樣輕鬆的笑過。

俯低頭,輕吻了她的嬌嫩的唇瓣,她一點點化去了他心裡的恨。

正要伸手抹去她臉上的墨跡,轉念間卻生了捉狹之心。

找人要來銅鏡,立在書案上,畫著烏龜的卷冊放在她手邊,下車而去。

幾個軍官抱了酒罈酒碗過來,遞了碗酒給殤王,“鳳真派了使者來贖鳳承武的屍骨。”

如故正幽幽轉醒,恰好聽見車外提到生母鳳真的名字,她雖然沒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但終究血肉相連,加上老嫗的那席話,如故內心深處對自己這個可憐的母親極為愛護的。

她怕他們利用鳳承武,設圈套傷害母親,一骨碌地爬起來,耳朵貼在車窗下偷聽。

“送來多少贖金?”殤王面無表情,鳳承武的屍骨已經剁塊餵了狗,只剩下掛在城頭的風乾人頭。

“十萬金。”

“太少。”

“王的意思是……”

“告訴使者,讓他們再送四十萬金來,可以把鳳承武的人頭,外加承王妃的屍骨給他,否則的話,把鳳承武的人頭也拿去剁塊餵狗。”五十萬金除了可以解決那幾處災區的燃眉之急,還可以讓剛受過戰亂之災的豐城和婉城儘快的恢復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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