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幹這種人獸的事。你乘早死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以後再敢把這條金針菇給姐露出來,小心姐給你切了。”
肉丸子氣得吐血,“我看上誰也看不上你這醜八醜,我是……我是被那頭豹子舔的。”
“啊?”如故囧了一下,“靠,那頭豹子口非禮你?別哭,姐兒給你做主,讓你把它非禮回來,絕不能白吃了這個虧。”
對牛彈琴,肉丸子氣苦,一頭鑽進三生鐲,再也不想看到這變態女人了。
站在門口的玉玄一陣惡寒。
如故這臭女人簡直惡趣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但摸男人,還摸猴子,目測那隻巴掌大小的猴子沒成年……
如故打發了小雪猴,回頭看向神色複雜的玉玄,挑眉一笑。
今晚朔月,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都不會讓她一個人待著。
玉玄看著如故的笑臉,頓時打了個寒戰,轉念一想,她一個手無縛雞這力的小女人,還能吃了他不成。
哼了一聲,扛著大刀大搖大擺地進屋。
掃了眼大榻,榻是肯定不能睡的。
再看一旁的軟榻,見如故依上軟榻,順手從榻上拿了本紅冊子來看。
這種紅冊子,玉玄不陌生,無顏有事沒事都捏著看的。
裡面畫的不管男人女人,全是赤條條擠成一堆,不堪入目。
玉玄臭著臉哼了一聲,別開臉,軟榻也不能睡。
視線看去屋裡花藤椅,恰好見如故把那冊子幸手一翻,圖上畫著男子坐在椅子上,而女子跪在男子面前……
玉玄一哆嗦,椅子不能坐,又看向窗下書桌。
如故把紅冊子又翻了一頁,然後似笑非笑地看向玉玄看著的書桌。
玉玄察覺如故神色有異,情不自禁地看向她手中冊子。
冊子上男子半躺在桌上,而女子壓在男子身上。
玉玄的臉白了一下,臉色越發的臭,書桌後也不能坐。
老子不坐,站一晚也累不死。
念頭剛動,忽地見如故又翻了一頁。
這一頁……
男人站著,女人盤在他腰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
玉玄額頭上滲出冷汗,忍無可忍,“天下怎麼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話音沒落,人已經蹲到了頭頂房樑上。
如故無語望天,其實她真的很無辜。
她最近煉製的丹藥是有關人體脈絡的,於是她讓四竹給她找一本實用點的人體書來,結果四竹以為如故是為了朔月圓房做功課,於是去無顏屋裡找來這麼本東西,放在她的榻上。
四菊這丫頭還真是下了一番苦心。
道具,地點,姿勢確實是樣樣實用。
抬頭望向頭頂房梁玉美人。
“這梁太高,寶貝,你千萬別往下跳,小心閃了你那小腰。如果實在想下來,我就這去叫人搬個梯子來扶你。”
“滾你—娘—的小腰,誰說老子要下去了?”
“不下來?”
“不下。”
“這可是你說的啊。”如故立刻笑嘻嘻地走向門口。
“喂,小魔女,你要去哪裡?”
“逛園子。”
“今晚朔月,你不能一個人出去。”
“我本來是想和你一起逛的,不過你喜歡呆在樑上,我也不能勉強你下來,是不?”如故站在門邊上,得意地一拍手,“所以嘛……只能我自己一個人去逛了。”
“喂,魔女,不許去。”
玉玄不知她這又是要玩哪樣,見她真的去開門,急了,從樑上飛撲下來,去抓如故。
眼看手要碰到如故,突然想到如故的惡趣,抓向如故的手立刻停下,轉了個彎改按向如故開啟的房門,把門按了回去。
他關了這扇門,如故又去開另一扇門,玉玄顧著搶門,沒注意到一針銀針刺穿如故的衣袖,扎向他的腰。
等他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覺腰上微微一痛,低頭,見如故正把針從他腰上拔出來。
玉玄頓時感覺不妙,反手回來要去抓如故的手,奪那支針,但這一用力發現,竟不能動彈。
怔了一下,回過味來,他中招了。
“你對老子做了什麼?”
如故把藏在袖中針管亮了出來,在手上把玩,“一點讓你一時半會兒不能動彈的麻藥,別怕,本郡主會好好‘疼’你的。”
說到‘疼’字的時候,故意拉長音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