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還有一線生機。
一個小廝走來,“柳姑娘,請吧。”
臨安府是不允許外人隨便走動的,進府的人自有隱衛暗中盯著,止燁下了逐客令,自然就會有人來帶柳兒離開。
柳兒知道不能再留下去,但這麼離開又不甘心,爬起來,衝著門叫道:“你不是我哥哥,我娘就生了我一個,你不過是我娘領回來的孩子,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會離開‘花滿樓’,我也不會讓你擅自安排我的人生。”
說完,轉身毅然離開。
止燁站在門裡,嘆了口氣。
人影一晃,一個豔紅的人影歪坐上窗臺,無顏手中捏著一枝春花,懶洋洋地睨著他,咧嘴一笑,自有一股慵懶嫵媚之態,“你知道她對你有了別心的時候,就該把她丟開,不再管她。現在姑娘大了,你已經管不住她的心了。”
止燁皺眉。
“我知道,你念著你娘收養你的恩情,你娘死前讓你好好照顧她,不管她就對不起你死去的娘。不過……如果你娘早知道她這個女兒會愛上自己的哥哥,是不是還會有那樣的叮囑?”
“哪兒都有你的事。”止燁煩躁地往窄床上一躺,兩眼望著天花板發呆。
無顏翻身進屋,坐在床邊上,歪著身子靠上床欄,用手中花枝把止燁的臉轉了過來,“要不,我去把柳兒泡了,她對我動了心,自然也就忘了你這個‘哥哥’。”
“算了。”止燁無語地推開他的手,翻身面朝著裡面牆壁。
“要不,我讓她接客,男人經歷得多了,她就會覺得男人也就這麼回事,不管男人對女人怎麼好,最後都只有一個目的——要她的身子。”
止燁翻了個白眼,懶得理這妖孽。
過了好一人兒才幽幽開口,“或許真該給她找個夫家了。”
“你還是乘早死了這個心,你硬讓她嫁,弄不好,逼出人命。”無顏鄙視地睨了向他,平日裡放蕩不羈,一到柳兒這事上,就跟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一樣。
止燁直接把眼睛閉上了,“我累了,你哪來哪去。”
無顏嘴角抽了一下,摟著如故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叫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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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出了夜閣,肉丸子突然從樹上竄下,甩了個白眼給她就吊上她的手腕,一頭扎向三生鐲。
如故忙拽住它的尾巴,把它扯了出來,“影子還好嗎?”
肉丸子對如故用它來喂豹子的行為非常不滿,扭了頭不理。
如故對它的惡劣態度直接無視,“代我傳個話,我今晚有點事要辦,等辦完了去看他。”
肉丸子兩眼望天,它才不要告訴壞女人主人在為那兩個元魂補元陽,今晚沒空理她,讓她在三生鐲裡白等。
等死她,悶死她。
如故摸摸它的頭,“別生氣了,夜皇喜歡你,不會傷你的。”
“你讓它咬咬試試,你讓舔一臉的口水試試。”肉丸子氣歪了鼻子。
剛才裝死,夜皇在它身上亂舔亂拱,舌頭都伸進了它的鼻孔和嘴裡。
最可惡的是,還把它的小弟弟也順帶舔了,而它的小弟弟還居然反應了。
它每吸口氣,都是夜皇的口水味道,噁心得想吐。
再想到它不爭氣的小弟弟,殺如故的心都有。
如故驀地看見它肚子下方有一小撮毛豎了起來,不像平時那樣服帖,想也沒想地給它順了順。
忽地發現發撮毛下面多了個玩意,‘咦’了一聲,“怎麼會回?”擔心它是不是被夜皇傷著,扒著毛去看。
肉丸子僵住,一瞬後小臉漲得像充了血一樣,小爪子捂著那處,往死裡掙扎,“壞女人放開我,放開我。”
它跑了這一路,那玩意本來已經軟了,只差一點就完全縮回去,但剛才充血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被如故一陣撩撥立刻又有了反應,那東西直接豎了起來,不是它的小爪子能捂得住的。
嘟嘟小手捂了眼睛叫道:“流氓,肉丸子是流氓。”
肉丸子氣憤地抓起嘟嘟,直接砸進三生鐲。
如故望著那條小指頭大小的肉香腸,目瞪口呆。
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情?你該不會跟那頭豹子滾了床單吧?”
肉丸子氣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誰發情了,誰跟那頭豹子滾床單了,全怪你這壞女人,不要臉的下流女人。”
如故有些懵,看看自己剛才撩撥過它那撮毛毛的手,臉黑了下去,提起肉丸子,認真教訓,“姐兒性向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