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別有含義。
玉玄那張傾國傾城的美人臉瞬間轉白,“喂,臭死女人,你……你別亂來啊。”
如故特別喜歡看玉玄著急的小樣,但今晚,她還真沒空對他‘亂來’。
看著屋角砂漏最後一粒砂漏盡,笑著在玉玄臉頰上擰了一把,滾回榻上,閉上了眼。
心中默唸,“憐心,如果那怨魂真的是你的,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
朔月陰氣最重,怨魂最有機會接近她。
但如果玉玄跟著她,怨魂根本不敢出現。
她雖然想見怨魂,但不會蠢到給機會怨魂上她的身,所以她要把玉玄留在離她不算太遠的地方,讓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陽氣抑制怨魂的陰邪之氣,令怨魂不能過於靠近,對她造成威脅。
很快,如故陷入半迷糊的狀態,漸漸進入夢鄉。
寂靜的夜裡一陣風拂過,卷落樹上欲墜的落葉,落在如故的窗臺上。
坐在雲末榻邊角凳上打盹的四兒驀地驚醒,“不好。”起身外走,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動作。
四兒迷惑回頭。
雲末輕搖了搖頭,“是圈套。”是誘他們現身的圈套。
“可是如故。”
“有容瑾在。”
“容瑾?”四兒眼裡閃過一抹意外,容瑾醫術確實當世無雙,但魅媚之術不是醫者能破的。
雲末輕點了點頭,閉上了眼,俊雅清秀的臉龐從容淡然。
四兒雖然滿肚子疑問,但最終選擇了無條件的信任他,坐了回去。
心裡七上八下,卻再不能平靜。
如故忽然覺得冷,但這冷和以前朔月刺骨的冷不同。
她沒有像過去冷疾發作一樣,冷得骨頭都發痛,卻有一種讓她面板微微發麻的森然感覺。
這感覺太過詭異。
如故覺得自己在夢中,卻又覺得自己醒著,忽地有什麼在她身上壓覆下來,又有什麼在輕輕摩挲著她的身體。
睜開眼,見一個身形強壯而高大的男人光裸的身體纏在她身上,他低著頭吮吻她的頸側,看不見臉,只能看見他一頭墨黑的長髮被一條紫金織帶隨意地鬆鬆束著。
那人壓在她身上,但她能感覺到的重量,僅僅是被子蓋在身上的重量,與他碩壯的身形相差太大,而且他沒有體溫。
他吮吻著她的頸側撥出來的氣息陰陰冷冷,完全不似活人的氣息。
鬼?
如故一驚,用力想推開他,才發現身體軟軟地,沒有一點力氣,完全不能動彈。
她想叫,卻叫不出來,驚愕地看著他的一隻手熟悉地滑進她的衣襟。
她的身體本來就和常人不同,一種從來不曾經歷過的陰冷滲進肌膚,那種森森然的感覺令她毛骨悚然,心臟隨之快速跳開。
那人忽地撐起身,向她看來,那張臉俊美得讓人覺得不真實。
如故僵住……雲夕……
他看著她,勾唇一笑,陰霾的眸子邪到極點。
如故禁不住一哆嗦。
他手熟悉地解去她身上衣裳,轉眼間,她羊脂般的身體毫無遮掩地展逞在他面前。
嬌柔的身體,無一不美到極處。
他眉梢一揚,低頭下去,冰冷的唇落溼濡濡地一點一點啃咬上來。
她如遭雷擊,身體瞬間繃緊,想叫他滾蛋,卻發不出一個音符。
極度的恐懼和刺激緊緊交纏,讓快意更加鮮明清晰,讓人無力抵抗,逼得如故渾身上下冷汗涔涔。
然她心裡越是抗拒,身體上的快意卻是強烈,強烈到不能自己。
就在這時,一個清寧的曲音傳來。
那曲音明明暖如春陽的音調,卻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把渾身挑起的火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