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落到了不遠處的紗帳上:“我反抗,你覺得我冥頑不靈,我道歉,你又說我誠意不夠。”
“反正橫豎你都不滿意,既然如此,你大費周章的做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此刻這樣看著我的閆重烈,好像跟之前的他有點不一樣。
可具體哪裡不一樣,又完全說不上來。只覺得臉上的表情不似原來那麼森冷了,語氣好像也稍稍有些緩和下來。
但這一切並不意味著,這個紅毛鬼本身的危險指數在降低。恰恰相反,他那雙完美繼承冥後的眼睛,裡面的眸光反而因為我的話,在變得越來越陰沉。儼然一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山雨欲來的緊迫感,壓得我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了。
“明白什……啊!”嗅到危險近在眼前,我一邊警惕的盯著閆重烈,一邊耐著性子問了一句。然而話還沒說完,原本近在咫尺,只是看著我的人,突然毫無徵兆的抬手,一把就抓在了我受傷的左手肘處。
之前經過處理的傷口才有點緩和的跡象,因為閆重烈這麼一抓,我頓時覺得眼前一黑,痛的險些沒暈過去。
“我記得從一開始,就跟你明明白白的說過……”即便是看我變成這樣,也沒有引起閆重烈一絲一毫的憐憫。
他冷的如刀刃一般的目光,彷彿要生生將我剮成肉片似的,一字一頓的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毫無溫度的話:“我要你心甘情願的,跟我求饒,對我笑,和我說道歉……”
“說了這麼多遍,你怎麼總是記不住呢?嗯,不長記性的小野貓?”
“啊……”
幾乎是同時,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