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頂頂好是嗎?”
果然,我果然不小心踩到了老虎尾巴上,那口氣,嘖嘖,就跟我挖了他家祖墳似的。
我自然是保持著縮在被子裡的模樣,一動不敢動,心裡怕的要死,怕他打我!
畢竟我讓他在朋友面前丟了顏面,雖然在此之前還未曾聽聞過陸慶之有打小老婆的前科,但是也保不齊這一優良好習慣因我的猛浪而改變,搞不好,是要浸豬籠的呀!
今日當真是悔!悔!悔!
陸慶之一把掀開我蓋到頭頂的被子,發狠的吸住我因為醉酒而微微有些有腫的嘴巴,心裡發虛的我竟是半點不敢反抗,怕自己一反抗便會讓他給揍成包子!
“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勾三搭四?恩?難道是平日我沒滿足你麼?”
這又是從何說起?
嘴巴被他這一通狠吸,立時便腫得老早,我眼睛轉了幾轉尋思著要怎麼說才好將眼前這個尷尬的局面混將過去。
“我·····喝得多······”
話未說完嘴巴便又給封住不放,喘不上氣的我沒多大會子便腦中一片空白,本就不大清明的腦袋立時化作一團團的漿糊,糊了我一頭一臉,只聽得一聲聲清脆的響聲,我那件頂頂歡喜的男裝便化成一條條的布料,被他隨意的扔在地上。
“你到底在這裡纏了幾圈?”
兩眼迷離的某人在撕掉我衣裳之後,對著胸前那裹成一圈又一圈的白棉條子發了難,沒錯,為了讓我這扮相更加像個英偉的美男子,我自是要想辦法將那胸前二兩肉給弄平嘍。
突然身上的重量一輕,那斯以風一般的速度衝出去,又風一般的衝了回來,恩,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把閃著寒光的剪刀!!!!!!
“你·······你······你想幹什麼?”
當真被我料中了麼?這是要一刀瞭解我?
天老爺啊!我不過就那是心猿意馬,調戲了一把美人,莫不是要將小命交待在此?
還不如叫我浸個豬籠喲!
“想幹什麼?哼!你馬上就會知道!”
那剪子咔嚓咔嚓利索的將我那胸前纏了十幾圈的白布給從當中剪斷。
終於得到解放的兩座山峰很快又淪陷在他唇舌之下,我那吊得老高的一顆心這才將將放下!孃親哎,好在他不是要用那把刀來了解我!小命得以保全,其他的什麼都是浮雲啊浮雲!
這回實是被修理得很慘,不知何時,窗外的月亮已悄無聲息的掛在樹上,我腹中飢餓,全身無力,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之後,還是聽見那床架子吱噶吱噶的撞擊牆頭的聲音,腿早便麻得沒甚知覺,身上那人不知疲倦的將我翻轉過去,折成各種平日裡想都想不到的姿勢,發狠的撞來······
拿同樣的月錢,卻多幹了許多不可與人道來的活計,這個月小姐我是不是可以申請個加班費?
“夫君······受·····受不住了,您快放過我罷。”我嚶嚶流著淚求饒,心底一片哀嚎,這人是不是被色情狂魔之類的上了身?
“可知錯了?”身上動作不停,他隨手扯來我用來藏胸的白布抹一把那一頭一臉的汗,聲音起伏。
我毫不猶豫的狂點頭。
“錯了,我錯了,再不敢了。”
“錯在哪裡?”
“我不該垂涎流風公子的美色。”
“還有呢?”
“我不該挑他下巴。”
“還有呢?”
“我不該那樣瞧他。”
“還有呢?”
“還有······”我絞盡腦汁,還有什麼了?還有我不該有出牆的念頭麼?這事除了我自己別個不曉吧?
“反正就是錯了,哪裡都錯了。”
“往後再敢給我出來勾三搭四麼?”
“不敢了······再不敢了!”我蚊子似的輕聲說道,恨不能立時便死將過去。
說罷,他便快速動作起來,幾個來回總算交待出來,我想我終是親身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
極致的快樂與極致的疲憊折磨並行,直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陸慶之一翻身,從我這廂滾過去,軟倒在外側,喘著粗氣眼睛直直盯著賬頂瞧。
“聰明的女人會知道安守本分才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我相信你明白這個道理。”
這是要鬧哪樣?罵也罵過,修也修理過了!硬是不懂得翻頁,老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