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安靜的等待。”
卡德收斂起了過去的嬉皮笑臉。
對著殿下致禮之後,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道:“殿下,大人還要我抽時間轉告你一句,他從來沒有忘記那些承諾。不是為了這些,大人又何必弄險呢?”
面對副官第一次露出的些怨言,鍾離珊不知道說什麼好——
帝都元首府。
“恆河風大人到!”
第一回 瘋狂的夜晚
—— 正文——
五百雙軍靴跟著恆河風落地。
特地披上亞特維京戰甲的獸人們手按著戰刀,戒備的看著四方,分成兩部,一部面內一部面外,圍在元首府邸的門前。
著著白金獅子甲的恆河風低聲吩咐了幾句後,帶著五名重甲親衛向著臺階走去。
元首府前那長達二十米的三層白色階梯上,兩側內衛部隊計程車兵們持著長戟肅立,恆河風的身前是元首府的內務總管肖邦在一步三回頭的欠身引路。
“不知道殿下最近可好。”
“聽阿珊說肖邦大人是看著她長大的。她要我代她向你問好。”恆河風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語氣卻是硬邦邦的。
看著這個渾身冰冷氣息的遠東梟雄,肖邦只好擠出了一點笑容:“謝謝殿下,謝謝大人。”他的眼角撇過恆河風的身後,五名臉上都蒙著鐵面的護衛那盔沿下的眼神兇悍冰冷至極,毫無一絲的感情。彷彿眼前的一切都是獵物。
而他們的肩膀上,獅吞護肩的位置都有著幾道深深的爪印。
感覺到恆河風的眼光探視而來,肖邦連忙收回了打量的眼光,一邊繼續向上行走,一邊道:“這些就是大人的鷹衛吧?”
“不錯。剿滅克爾特十萬人馬時他們就跟隨了我。”恆河風說著指了指天空,肖邦不由自主的仰起了頭來。他看到五頭獵鷹正在元首府邸的上空盤旋著。高高的,羽箭射程之外的,最後一抹夕陽照耀的血色藍天之上,它們在圍繞著彼此嬉戲。
澎。
兩邊地內衛隨著恆河風地軍靴踏上最後一層臺階時候。頓起了長戟為禮。在硃紅色地元首府正門前地禮官再次唱名:“恆河風大人到!”
兩邊站立著等待地帝都顯貴們都注視著這裡。恆河風眼神掃去。當日帝都事變時地面孔已經一個不在了。迎著恆河風地眼神。諸位新貴連忙施禮。看著裹著脂粉味地公子們。還有那些挺著著肚子地官僚們。恆河風不由得想起了前帝國總統領地那段陳詞。
其實。他是個有理想地人。恆河風想著。
“大人請。”
肖邦再請。顯貴們側身。長廊內火把熊熊。兩列內衛正向著恆河風致禮。長廊另外一頭。一個內衛大步走來:“元首有請恆河風大人。以及諸位入席。”
“大人請。”顯貴們連忙施禮邀請。間雜在那些禿頂的男人或者娘娘腔的少爺之間的,一些妖嬈的女人**著如今大陸上最強勢的男人,火光給白金獅子甲鍍上了流彩,越發顯得恆河風的英武,而他身後五頭鐵塔似的野獸忠誠的跟隨腳步,也越發襯托出了這個男人的氣概。
恆河風也不客氣,大步向前。
五頭野獸整齊的跨出了腳步跟上。幾名內衛看著手按戰刀的遠東親衛,想要上前阻攔,請他們下了兵器。那名從內出來的內衛已經道:“不得無禮,元首特許恆河風大人以及諸位將士帶刀入府。”
恆河風緩緩的點點頭,很領情的道:“還是元首大人體諒我等,不然還真為難了,因為我遠東沒有活著鬆開自己武器的軍人。”
周圍人臉色尷尬。
恆河風腳下不停,嘴裡也不停:“軍人沒有了武器,就像女人沒有了衣服,不同的是,前者會失去生命,而後者卻得到了快樂。”
三百年了,帝國曆代重臣名將,有誰在這裡討論過性生活的?還這麼年輕英武,還這麼名聲顯赫戰功卓著!
花痴們崇拜的看著他的背影,走著走著就溼潤了。
少爺老爺們看著他的背影,也不能不說聲佩服。肖邦哭笑不得,恆河風平日的德行他早就知道了,這在遠東又不是什麼秘密。有心理準備的他為了不冷場,於是介面道:“大人說的是。”
是個屁,不是恆河風,誰敢這樣,大概已經掉了腦袋了吧?少爺們心頭苦澀的嫉妒恆河風的優勢地位。卻不知道這個傢伙今天是來破罐子破摔的。
長廊走完。
一片青石鋪成的廣場出現在了恆河風的眼底。作為帝國唯一沒有來到過此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