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恆河風好奇的打量著這裡。前方,元首已經高坐,兩列長几整齊,桌上佳餚美酒,無數的女孩花枝招展的站立在長几之側。
恆河風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封建時代就是好,丈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請女婿喝花酒。封建時代也不好,花酒沒喝好,恐怕該射的就射了。
所有人全看著恆河風。元首也在等待著。
恆河風一笑,率先走了過去
首大人安好。”不施禮,不彎腰,恆河風為難的看T甲,表示很抱歉。
“坐。阿珊還好吧?諸位也坐。”元首笑眯眯的拉著家常,示意諸位也坐。
恆河風坐在他的左手邊,一邊坐下一邊回答道:“前來帝都的路上,阿珊有些不適,所以我今天就沒讓她來。”
“不要緊吧?”元首很擔憂的樣子。
恆河風連忙搖頭:“不要緊,就是有點頭疼。聽說元首大人前些日子身體不適,接到大人的密信我和阿珊都急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又怕國內有小人趁機興風作浪,於是就帶著精銳前來了。元首大人請放心,有我恆河風在此,那些跳樑小醜不足為慮。”
“哈哈,有你這樣天下無雙的猛將在此,我自當安枕無憂了。”
恆河風哈哈一笑,抬起頭來看著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突然道:“又見面了,來之前我就聽說了,你想見見我。”
那個女孩子立即手足無措。
恆河風旁若無人的指著她,給身後的親衛介紹道:“我就是為了她才去怒蒼參軍。回去不要告訴殿下啊。”
親衛以及元首還有在座的顯貴們都大笑起來。
那個半夜被恆河風抱著亂摸,而後導致了恆河風被髮配邊疆的女子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將軍,想著去年的那個晚上,她實在無法把那個喝多了的浪蕩子和他聯絡在一起,可是記憶明確的告訴她,這是真的。
“對不起,大人。”
“哪裡話。”恆河風拉住了人家的手,很溫柔的笑著:“沒有你,就沒有我,而後,就沒有一切,是你改變了這天下的命運。”
少爺們服了,打架厲害那是武夫,泡妞厲害才是智商。瞧瞧人家恆河風大人說的話,他們敢肯定恆河風大人要上這個妞,簡直是太容易了,恐怕大人打個響指,那個妞就心甘情願的脫了。
大人就是大人,難怪年紀輕輕就名動天下。
“大人。”小妞面色潮紅,來自同性的那些嫉妒的眼光讓她站著就**了。要這裡,她一路走來多麼坎坷。當恆河風名動天下的時候,多少人恥笑她的不識抬舉,而今,這一切終於過去了,恆河風的話明天就會傳遍天下。
“阿風果然是風流也無雙啊,哈哈。”
元首發話了。周圍安靜下來,元首繼續道:“今日,諸位為就我朝名將恆河風大人的戰績,開懷暢飲吧。舉杯。”
什麼時候摔杯?
恆河風笑眯眯的舉起了杯子看著元首,懷裡摟著那個無知的女人,嘴唇貼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道:“陪我喝一杯?”
“恩。”
“入你口,入我口。”恆河風邪氣十足的笑著,女孩子粉面通紅的飲了一口,恆河風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唇,卻輕輕的吹了口氣。猝不及防的女人一下子狼狽的咳嗽了起來,一口紅酒點點滴滴的濺在了恆河風的鎧甲之上,女人一邊狼狽的咳嗽著,一邊連忙努力幫他擦拭。
恆河風不以為意,反手拍著她的背,溫柔的撫摸著。抽空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微笑的元首,元首正在和其他的人痛飲著,沒有看這邊一眼。有幾個顯貴倒是站了起來,對著恆河風開始欠身。
身後一個親衛上前,掏出了酒囊,替恆河風倒上了遠東的烈酒。
元首回頭來,似乎不解的看著恆河風。恆河風直接拿過了酒囊抱歉的道:“生平只愛烈酒。元首大人見諒。”
“好男兒。當年老夫也是如此啊。”元首哈哈大笑:“來啊,諸位還不敬敬恆河風大人?”
“哪裡。”恆河風丟開了女人。
隨即舉起了酒囊站了起來:“該是我敬諸位才是。”
說完,抬頭喝了一口,彩聲如雷中,恆河風向著元首舉起了酒囊:“這一口,是替阿珊敬的。祝元首大人萬壽無疆。”
元首看著站起來的恆河風,飲。
“這一口。”
恆河風微笑著,看著四周的內衛:“是敬諸位壯士,帝國同僚們。我等在外廝殺抗敵,爾等在內護衛帝國穩定平安。身份不同,職責不一,卻同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