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那之後這段時間都沒咋的見著人,總不是為那個結了仇吧?”
胤禩咋想的,寧楚克不知道,只確信分道揚鑣是八阿哥自己的抉擇,寧楚克不想去剖析是不是因為喜寶鬧的那出,甭管為啥,沒道理你擺個冷臉讓我賠笑臉貼上去。
這個事,宜妃給分析了一波,不敢說全中,聽著還是有些道理。寧楚克將整個事情給捋了一遍,講了自己的感覺以及一些猜想,讓胤誐自個兒品。
胤誐起先還是雲裡霧裡的,等聽出點門道就氣死了。
“早些年咱們整過老八,我記得不止一回,他也沒翻舊賬,還主動和咱親近,我看他挺大度,待人也寬和,值得相交。九哥你也覺得老八厚積薄發能成大器,咱幫他沒準能為咱們這些不討喜的皇子爭回臉,也讓老大老二瞧瞧厲害!如今看來,他是能耐,可還沒過河就開始拆橋,就不怕落水?”
寧楚克沒接茬,胤誐也不受影響,跟著又是一番碎碎念:“也對,他娶了安親王的外孫女,在宗室得了不少支援,如今又同老十四攪和到一起,老十四是德妃的心頭肉,手握這樣一副好牌,的確不用忍讓咱們兄弟。”
胤誐這人吧,至始至終最看重的就是他九哥,胤禩作為後來加盟的,他們親近了一段,情義終究不夠深刻,所以說這個時候他也就是氣,談不上難過。
聽他喋喋不休說了好一會兒,半天止不住話頭,寧楚克就掃過去一眼。
“行了,少說兩句。”
說得正痛快哪剎得住車?胤誐就咕噥說:“他這麼對咱還不讓我罵兩聲?”
“想罵你當面罵去,背後叨逼啥呢?碎嘴婆子也沒你這麼能說。”
“九哥你不安慰安慰,還嫌棄!這幾年一片真心餵了狗,你知道這對我的傷害多大嗎?”
“你同他講道理去,找皇阿瑪鬧去,告訴皇阿瑪,咱們兄弟三個本來說好了要結黨營私,咱倆都擼起袖子準備跟著老八幹,他把咱拋棄了……說得出口你就去,我是沒所謂的。”
這種話,說完豈不是找死,難怪老八吃定他們。
胤誐拍了兩下胸口,還是不爽,就問寧楚克有沒有法子弄他一回,總得出口氣。
要弄他還不容易?他最在意的是親孃衛氏,而衛氏是延禧宮的,延禧宮主位是惠妃納喇氏,只要去惠妃跟前使點勁,效果立竿見影。
不過平白無故湊上前去挑唆不見得有多大成效,總得等一個落井下石的時機。八阿哥自婚後動作頻頻,從前因為胤禟囂張,有他幫忙吸引火力。如今他倆情分斷了,往後要幹啥不得胤禩親自來?出了事不得他自個兒頂著?
想指望老十四?老十四還嫩了點,再者說,德妃也不是好算計的。
甭管怎麼看,胤禩都因為一時衝動做了筆虧本買賣,他後不後悔自個兒才知道,既然走到這裡,回頭路是斷然沒有的。九阿哥本尊能不能忍天知道,左右寧楚克吃什麼都不吃虧委屈誰也不能委屈自己,而現在能做主的是寧楚克。
事情已經說清楚,寧楚克就要攆人,胤誐心裡可委屈,他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還沒到門口又說:“還是氣!我氣炸了!”
“你回去關上門鬧騰,擱這兒撒什麼潑?”
“走吧,趕緊走。”
胤誐這才邁過門檻回自個兒那頭去,他都忘了走這趟是來送藥的,忘了先前滿腹的擔心,只記得老八過河拆橋攀高枝,那混球。
他忘了此行的目的,寧楚克沒忘,寧楚克正想取過包袱解開看看,就聽說郎格格來了,送點心來。
先前不熟悉九阿哥的設定,那段時間寧楚克很不耐煩應付這個那個,如今習慣得差不多了,聽說郎氏過來她權當調劑,就讓錢方放了行。
郎氏還帶了個小宮女來,那宮女將漆質食盒擱在圓桌上,又替郎氏解了防風的斗篷,這才退下,郎氏行了個萬福禮,寧楚克抬手:“行了,有什麼事?。”
郎氏蓮步款款移到寧楚克身邊,跟著跪坐到身前,替她揉捏起來。
從小腿按到大腿,邊按邊說她聽聞上書房先生布置了許多功課,很是心疼,就親手做了點心送來,順便想替他按一按,解解乏。
寧楚克打小勤練武藝,有段時間天天都在腰痠背痛,總要嬤嬤幫忙揉散藥酒,還要拍拍打打按摩全身,否則天生麗質也揮霍不起,按摩是怎麼回事她太明白了,郎氏這忒麼還是按摩?這宮裡頭的按摩跟愛撫似的。
還別說,寧楚克心裡挺激動的,她趕上現場教學了!
跟著學一手,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