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花了錢要的就是上等服務。”他開啟門,慵懶卻略顯霸道地抱怨道。
“公子,有不法分子上了這趟車,您行個方便,我們搜查搜查。”敲門的兩人見他紈絝派頭,也不敢輕易得罪。
“我這裡沒有什麼不法分子,走開走開。”聶西澤不耐煩地轟手道,隨即便要把門關上。
“等等,請公子配合檢查,不要讓我們為難。”突然,一隻手將快要關上的門擋住,門被推開,一個身穿和服的日本人走了進來。人雖然矮小微胖,可是眼神卻凌厲非常。他慢慢走向我,眼睛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見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在心裡已經開始盤算機來,計算著和他的距離和角度,以什麼方式出招勝算把握最大。
☆、第二百九十九章 預謀截貨
“你幹什麼?別老不正經想打我老婆的歪主意。”忐忑之中差點就被看穿,聶西澤過來將日本人推了一把為我化解了危機。接著聶西澤又裝出一副怯色;後怕般地吞吞吐吐道:“你們別亂來……我是有通行證的。”
“拿給我看看。”日本人倒是不徐不急地說道。
聶西澤急急地從口袋裡掏出通行證遞給他。我瞟了那通行證一眼;的確是日本官方的通行證。那日本人沒有說什麼,疊好後又交到了聶西澤手裡。
“年輕人年輕氣盛吶。”說著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詭異表情;拍了聶西澤一把;道:“好樣的。”說著日本人禮節性的低頭賠了個罪;“打擾兩位了。”也不再看我;帶著兩個巡警徑直走了出去;順手還替我們關上了包廂的門;。
還好;幸虧聶西澤夠機智化解了危機;此時反應過來,我手心裡已是一片冷汗。正要謝聶西澤;他卻忽然湊近我將我一把攬入他懷中,不等我反應,他的唇已與我的唇緊密相貼。他吻得劇烈,幾近掠奪,我腦袋像充血一般轟鳴作響,沒有了一絲思考的能力。正要發力掙脫他的束縛,突然感到他擁住我的手在我後腰上猛掐了一下,我當即明白,也就順從地不再掙扎,也不得已地環手將他擁住。
整個人定定地站住不敢有絲毫動彈,凝神屏氣一心只想專注於那扇虛掩的廂門,然而卻無論如此漠視不了此時的無奈處境。我同他相擁而吻,是如此的近如此的親密,他的氣息雖然陌生卻同樣灼熱似火,如一股股熱流向我席捲而來,心臟怦怦直跳,全身像觸了電似微微直顫,的確有那麼幾秒鐘覺得天昏地暗得差點窒息。
“咔嚓——”一聲響,門終於被鎖上。
“唔——”我掙扎起來,聶西澤卻還是沒有放開我。
我腳下發力將他一大腳踢去,手上也不假思索一掌摑過去,“啪——”地一聲清脆聲響,狠狠摑在他臉上。
“對不起,”見他臉上瞬間浮起指痕,我不好意思地道歉,然而卻又氣上心來,據理力爭地質問,“他們已經走了,你沒聽到門鎖上的聲音麼?”
“我沒聽到。”他理直氣撞地回我道,捂著自己的臉頰不停叫疼。
看著他撫摸著自己臉頰的可憐相,我又是內疚又是氣惱,真不知他是真的不知人已經走了還是故意裝出不知道的樣子,好藉機佔我便宜。
“救了你下手還這麼重,活該被他們抓去,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好送到軍營裡充當軍妓!”他啐啐念地咒罵道,“母夜叉!”
“你!”我也有些生氣,想和他理論,然而轉而想想,的確是他救了我,“好吧,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那是,”見我屈服,他壞壞而得意地一笑,“快過來,幫你的救命恩人揉捏一下。”說著,便我行我素地往床上躺去。
我才懶得理他,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這才想起什麼似的,起身從地上拾起那個琺琅小佛像仔細擦拭一番後說道:“幸虧沒摔壞,”然後看向我,煞有介事的訓斥道:“以後做事別毛手毛腳的,你差點壞了大事!”
“那是什麼?”
“琺琅器啊,我好不容易才從老頭子那裡搞到的,最起碼值這個數,”說著,他擺出五個手指頭。
“你現在帶著這東西是要把它賣掉麼?”我睨著他,冷聲問道。
“非也,非也,”他搖了搖手,對我的冷言相向不予計較,殷勤地說道:“你知道我這要去幹什麼肯定會感動得淚流滿面的,在我的苦苦說服下,我一朋友答應將他私藏多年的另一隻佛樣饋贈給我,和我恰好是一對,兩對合在一起,價值連城。”
“然後呢?”
“然後我就把它們一起賣掉,那就是一筆可觀的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