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然後我就把它全捐出去,讓你去籌備軍需!”他朗聲說道,很有滿足感。
“你真是個好同志啊,我的確被感動得淚流滿面。”我不能自已地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無奈地肯定道。
……
回到旅店。
“沒有找到圖紙,”我向韓宇臻和欒大哥說道,“日本人留了一手,沒有把圖紙放在信函中。”
“那這趟算是白跑了?”欒大哥說道,“只是辛苦你了。”
“那倒沒有,雖然沒有找到圖紙,但是14號檔案裡卻透露出一些訊息。”
“嗯?”韓宇臻和欒大哥都提起了精神。
“信函裡寫著一句話,明晚七時,定安寺如期交貨。而且字跡和那日在聶宅看到的頗為相似,似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交貨?是什麼貨呢?”韓宇臻納悶道。
“和日本人的交易絕對不是什麼好勾當!”欒大哥義憤填膺地說道,“無論是什麼,我們想辦法把它截下來。”
“聞竹,你在想什麼?”欒大哥看出了我在沉思,問我道。
我抿了抿嘴唇,還是決定將這事與呂詹有關的情況說出來。“信函的落款是呂公館的,所以如果要下手的話,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畢竟,呂家的實力不容小噓。”我提醒道,深怕他們低估了呂詹,遭來難以估計的損失。
“要不你們看這樣怎麼樣,聞竹帶人去截貨物,我帶人去呂家制造混亂,先打亂他們的計劃,然後再借機行事……”短暫的沉寂後,欒大哥提出了自己的初步想法。
商量了一個晚上,我們拿定了主意。辦法不是很周詳,但時間緊急,也只有這樣了。
“聞竹,我有預感,他們所謂的貨物,可能是我上次不慎丟失的軍餉,”臨行前,欒大哥對我說道,“所以,你得加把勁啊,把屬於我們的東西拿回來,不要辜負那些募捐的愛國人士。”聽完他打勁的叮囑,我點頭應允。只是,他不知道我和呂詹的萬縷糾葛,他的這番善意的打氣,只會徒增我的心理負擔,還有一種對真相的恐懼感。
伏在草叢中,我思量著事情的前前後後,想著萬一事情真和呂詹有關怎麼辦?萬一呂詹真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