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兩短,他韓宇成見死不救,且落井下石的惡名算是坐定了!
“我不想讓宇臻為難,快點給我們文函,我們馬上就走,我一刻也不想多呆在這裡!”
見他們還是沒有動靜,孜然再次恐嚇韓宇波道,那聲音陰陽怪氣,別人聽著,無異於是發了失心瘋:“你哥哥好像一點也不想救你!”
“哥,救我!”
“別怕,她不敢傷你的!”韓宇成仍然質地有聲地道。
“你是想用你弟弟的性命打賭嗎?”孜然嘴角一勾,邪佞笑過,看向韓成仁,道:“韓大帥,你也不想白髮人吧?”
“快點把文函拿出來!”孜然暴殮道,拔高的音調又陡然一轉,“要不……”她也不再羅嗦,用槍又是狠戳著韓宇波,而韓宇波,此時越發像只小雞,被人緊緊的捏在手心裡。
“你別亂來!”起初只當是小女人使使小性子,耍耍小脾氣,哪能真的開槍殺人,後聽韓宇臻說這個女人間歇性精神失常。他並不懷疑,一個精神錯亂的女人是有膽量做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的,當下也把她當一回事了!
“爸,”韓宇成猜到了父親的決定,於是叫了他一聲,皺了皺眉頭,似在不同意。
“爸,我的命難道還抵不過一張文函嗎?”韓宇波可不管什麼文函不文函,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性命。
“好!還不給是嗎?那我就死給你們看!”說著林孜然,咬牙切齒,赤目欲裂。
“別,別”還是韓成仁愛子心切,急忙說道,唯恐孜然真的開槍傷到他的小兒子。
“爸——”韓宇波見還是父親緊張自己,趕緊喊了聲父親,聲音中竟也帶著些哭腔,真是被孜然嚇壞了。
韓成仁猶豫了半晌,終於眯著眼,從懷裡掏出一紙文函,遞給韓宇臻,韓宇臻接過開啟來瞧,孜然卻大聲喝道:“宇臻,現在你可以帶我走了吧?”
“讓宇臻帶你走,你趕緊把我弟弟放了!”韓宇成當然不肯就此放過韓宇臻,他在想,只要手上沒有人質,我軍營中重重圍困,你也照樣插翅難飛!
“把他放了?你當我笨蛋!”孜然故意粗魯地嚷道,“此時臉皮算是撕破了,除非保證平安無事,否則把他放了是妄想!”
“你把他放了,我保證你安全離開!”
“我不相信你!”孜然對他“呸”了一口,“宇臻,叫齊你的人,我們走,我再也不想呆在這裡了!”
“她今日是受了刺激,堂兄莫怪!我平時也太寵著她了,所以她才……”
“韓宇臻,你還跟他羅嗦什麼?你趕緊帶我離開這裡!”
此時,十幾名下屬已經退到孜然身旁,團團聚攏,也小心的將槍握在手裡,凝神屏氣,看著團團將他們圍住,已經蠢蠢欲動的眾軍士。
“宇臻告辭!”韓宇臻對著他的伯父和堂兄將手一拱道,便迅速朝孜然方向而來。
“宇臻,文函你拿到了,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弟弟吧,”見說服不了瘋子一般的女人,韓宇成轉而對韓宇臻道。
聽聞此言,女子眉頭皺起,手上緊緊握住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
☆、129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離不棄
此時;韓宇臻正走過孜然身邊,卻將身調頭,一把扣住韓宇波,迅速掏出槍來;指著韓宇波朗聲說道:“孜然一介女流;不明世事;但她說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宇臻死不足惜,但一來我要保她安全;二來我也要確保身邊這十多個兄弟的性命;不得不防;所以,堂弟,暫時委屈你了,”說話間將韓宇波押著,用槍直抵他的腦勺。
孜然正想著如何脫身,若是逼著韓宇波上了馬去,自己馬術拙劣,恐怕制服不了他,忽見韓宇臻此舉,和自己所希望的一樣,才得以放下槍來,微微喘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後背和心手已經滿是粘汗。
押著韓宇波上馬,眾人一絲一毫都不敢怠慢,這方几人將槍口對上韓宇波,如是對方有異動,立刻先將手上的人質結果掉,下地獄,找個墊背的也是好的,另有幾人將槍對著後方緊緊尾隨其後的韓家父子,雖然距離較遠,但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們若想輕舉枉動,索性來個魚死網破。
韓宇臻將韓宇波押上馬,自己也一個翻身,上了馬去,再一次將韓宇波緊緊地扣住,通常貪圖享樂的人也會貪生怕死,韓宇波屬於這類人,他乖乖地隨著韓宇臻上馬,乖乖地等著韓宇臻再次扣住他,絲毫不敢有一絲反抗,生怕反抗不成反而會送掉自己的性命。
“伯父、堂兄,大家都是帶兵打仗之人,謹慎才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