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相信你們能體諒宇臻,宇臻保證,到了安全的地方,立馬放了堂弟!”說完此話,見自己的人馬已經上得馬來,“撤——”便帶著眾人向自己軍營方向奔去。
韓家父子不敢冒然開槍,生怕真的激怒一群人,傷到韓宇波,但卻也仍不放棄,也騎了馬緊緊地跟在他們身後,那韓宇成見一行人漸漸遠去,氣憤之下向天空放幾槍。
本來此舉只是一洩憤怒,但卻沒有想到竟幫了他一個大忙,見前方快速急奔的馬上掉下一人,他非常興奮,事情似乎又有轉機。
一干男人一生均在馬上打天下,僅是孜然一個女子,並不擅長馬術,本來上下顛簸之下要控制好戰馬已經很是不易,而那馬和她不甚親近,聽到身後突然槍聲接連響起,頓時躍立而起,對天長嘶一聲,孜然力道不夠,兩腿沒能夾住馬側,“啊——”地硬生生地被摔了下來。
動了動,腰骨疼痛,不過還能夠起身,只是腳上疼得非常,恐怕是骨折了,掙扎著要起身,馬蹄聲已然臨近,幾個高壯軍士已經來到身旁,將自己團團圍住,幾人立於馬上,其中一人便是韓宇臻的表哥韓宇成,他此時看著地上的孜然,邪佞昧笑,很是得意,他們圍著自己直打圈兒,孜然這時頭腦空白,膽顫地看著他們,撐在地上連連後退,卻又不知能退到哪裡去,透過馬腿,她看過前方,此地如此空曠,卻早已經沒有了韓宇臻一行人的蹤影!想想每次遇險,要麼手裡有籌碼,要麼手裡有對方的把柄,而此時,自己卻什麼也沒有,登時,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無助,甚至絕望。
“嘖嘖嘖,我真是替你不值,”韓宇成跨坐在馬上,對著孜然嘖嘖出聲,“你說你為他不顧廉恥,在大庭廣眾之下形象盡毀,他居然看你掉下馬來不伸手拉你一把,這樣絕情絕義的人,你還對他死心塌地?”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孜然睨眼看著他,語氣不善地說道。他沒有確鑿證據說自己是假意裝瘋,此時不承認或許還能有一線希望,若是承認了,便說明韓宇臻已經知道他們謀害自己的父親,便再無顧慮,也再不需要戴著假面具,那自己也便沒了希望。
“宇臻他不會棄我不顧的!”孜然說得鐵定,只不過是虛張聲勢,以顯示自己在韓宇臻心中的地位頗重。
“事情都擺在眼前,你難道還要自欺欺人嗎?”韓宇成再次挑釁道。
“我沒有騙你,宇臻肯定會來救我的,”孜然嘴角輕扯,冷哼一聲,道:“信不信由你!”
韓宇成見孜然嘴巴嚴實,便將話挑明瞭說:“人說關心剛亂,我父親愛子心切,你和韓宇臻正是碼準了這點,來了個婦唱夫隨,配合得真切得很吶!只是,”韓宇成話峰一轉,“你們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見孜然沒有答話,他卻嘴角一撇,接著道:“這樣的伎倆,實屬拙劣!”
是否拙劣,並無關係,關鍵是能否達到自己的目的,而此時所要的文函已經穩穩當當地揣在了韓宇臻的懷裡,只是,千不該,萬不該,孜然居然一個不慎,掉下馬來,被人生擒!孜然在心中重重嘆了一口氣,最後一刻陡生意外,看來自己今晚是凶多吉少了。
孜然盯著他,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清冷地道:“那你想怎麼辦?”其實,在她心裡,也清楚自己並無利用價值,韓宇臻此時又已經得到想要的文函,無論如何,是沒有任何理由來搭救自己的。
“呵呵,你自己說的,”馬上的男子頓時出現猥瑣的表情,然後一字一句地頓道:“先奸後殺!”
聽他此言,孜然頓時涼氣倒灌,嘴唇抿得死死的,眼睛也狠狠地盯著韓宇成,她裡暗下決心:與其生不如死,讓他們得逞,倒不如先拼他一拼,大不了自行了斷,來個痛快。
當下拔出腰間配槍,便要做最後一博。忽聽馬蹄聲“噠、噠”響起,由遠及近,女子絕望的眼眸抬起,看到一匹白馬踏塵而來,心中一陣暖意上湧,眼角居然微微有些溫潤開來。
韓宇臻來到人前,將馬勒住,也不多撓口舌,開門見山地嚴聲說道:“堂兄,把她放了!”
“你還真回來了?”韓宇成調笑道,面上卻十分驚訝,不可置信地看著韓宇臻。
“堂兄,把她放了!”韓宇臻並未理會韓宇成的挑釁,重複了一次自己的話。
“我們這裡人多士眾,你單槍匹馬,憑什麼讓我把她放了?”眉眼挑過,韓宇成冷哼一聲問道。
“堂兄明明是長房嫡子,而大伯喜愛的卻是堂弟,只因為堂弟是伯父最寵愛四伯母生的,他在韓家,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