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丫頭……很是不同。我遠遠看了一眼,卻不知這丫頭是哪個?”
靈雨先是疑惑,繼而便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可卻又如何作答?便低頭說道:“是個、現如今已經不在府裡的了。”
晏王詫異:“如何不在府裡了?我看世子彷彿甚是喜歡,還抱……”
晏王咳嗽一聲,只催靈雨:“你且說清楚些。”
靈雨無奈,雖有心打掩護,卻也不敢當著面兒扯謊:“這……是世子親自所為,奴婢實在有些不大清楚。”
晏王不大滿意這個答案,可是卻又一向知道趙黼的獨斷性子,何況靈雨又是趙黼身邊最得意的一個人,他便也不想多為難這丫頭。
晏王道:“罷了,你且去。”
靈雨鬆了口氣,正緩緩後退,晏王卻又喚住,若有所思問道:“是了,你方才說謝主事府上跟你交好的侍女,叫什麼?”
靈雨忙道:“叫晴姑娘。”
只因在靜王府內見識了沈舒窈的為人手腕,晏王不覺又觸動心事。
靈雨去後,晏王幽幽嘆息:“若不是黼兒牛心古怪的,當初就娶了這沈家姑娘,也未嘗不可。”
又回思趙黼親近過的那“侍女”,不知他到底把人弄到哪裡去了。
晏王自然知道趙黼,兒子委實不是個濫性之人,——當日對府內那丫頭的曖昧情態,前所未有,又怎會無緣無辜,悄無聲息地拋卻?因此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日,晏王進宮回來,經過刑部,忽然觸動心事,便打發人去探聽。
那人回來報說:“今兒是休沐之期,那謝主事不在部裡,只怕在府裡。”又問晏王是不是要過去,上回去過,所以認得路,打從刑部這裡過去,卻並不遠。
晏王想到上回在謝府的遭遇,縱然他好性兒,畢竟身份如此,便不想就立刻再去,免得自折顏面,當下只叫回府。
正經過通往謝府的街口之時,晏王撩起簾子,往那一處遠遠地掃了一眼,誰知一看之下,卻發現了異常。
竟見有個人遙遙站著,身形趔趄,幾個侍從小廝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