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玩味地看著醜態百出的柳大郎,“本郡主實在不喜歡你這張胡說八道的嘴,不如割了你的舌頭如何?”,說著拔起釘在地板上的匕首,示意護衛把柳大郎的舌頭揪出來。
護衛剛把抹布從柳大郎嘴裡拽出來,只見柳大郎“嗝!”一聲,翻著白眼就昏了過去,□□慢慢印出一片水漬。
“我還當他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元安嗤笑道:“原來是個銀樣鑞槍頭,把他給我丟到大街上去。”
兩個護衛領命後抬著柳大郎扔在了大街上,撲騰起一地的灰。
元安走出廂房,對在一旁看熱鬧的掌櫃歉意一笑,“屋裡壞的器具,都記在我賬上。”又對小茴道:“給掌櫃些銀子,讓他們壓壓驚。”
掌櫃連眼角餘光都吝嗇給廂房裡哀嚎的紈絝們,對元安點頭哈腰地道謝。
元安和曹寶珠回到廂房,餘浪還坐在原位端著一碗菜羹,元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餘浪放下碗,溫和地笑道:“郡主如此心慈手軟,怎麼會嚇到我?”
元安有些驚訝,“你不覺得我跋扈,還覺得我心慈手軟?”
餘浪微微垂眸,將眼底的殺意掩飾的不著痕跡,微笑道:“他們口裡汙言穢語,就算割了他們的舌頭都不算過分,郡主只不過不痛不癢打了他們一頓,若這也算跋扈的話,那世上人人都跋扈了。”
元安收斂了一身鋒芒,抿嘴一笑,露出連個小巧俏皮的梨渦,看起來乖巧的讓人心疼。
元安拿出一個梅花銅鏡,對鏡扶了扶有些歪的髮釵,“好好的興致,都被這些人擾了,寶珠,我們回嗎?”
元安開口說要回家,曹寶珠自然沒有異議,連連點頭。
元安對餘浪笑了笑,主動開口邀請:“今日天色不早了,我們下次一起去三元樓嘗新出的豆腐菜吧,聽說也十分好吃。”
“多謝郡主相邀,”餘浪笑道:“哪天郡主有了興致,只管讓人傳句話,我一定奉陪。”
元安和餘浪道別後,和曹寶珠一起下樓。
柳大郎還躺在熙春樓門口哼哼唧唧,元安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上了馬車,叮叮噹噹的鈴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