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袁訓和太子黨們全愣住。
“哥哥知道你娶個媳婦不容易,你要這東西,我就給你弄了來。但當時忘記交待,這會子有的是人證,交待交待你,你已經禍害你老婆,千萬不要再禍害別人。你家女兒以後要當皇后,你落這個名頭兒不好,讓人揭出來,哥哥我沒法子為你洗乾淨,”
把袁訓衣角一放,蕭觀大步走到屋子一角,尋個地方坐下,兩隻銅鈴似眼翻對天,再也不理任何人。
袁訓罵出來:“為當差不是嗎,我才備的這東西,什麼下五門下六門的,這會子用的不好嗎?這東西中人慾醉,醒過來他也沒數兒,咱們只有這半夜和明天一早的功夫,保證他們醒過來,我們已經出了城!你們嫌不好,以後我不用了!”
大家才要去哄他,袁訓手先點在連淵鼻子上:“你!裝女人去!臉上多搽點兒粉,別進城的時候讓人看出來!”
連淵一滯,苦笑僵在面上:“不會吧!”
尚棟見勢頭不對,在太子黨後面避來避去,讓袁訓拎出來:“扮女人去!”又指了好幾個全扮女人,全是剛才笑話他最厲害的,蕭觀見到嘿嘿笑出來。
冷不防的,袁訓一手指住他:“你,扮女人去!”
蕭觀樂了:“我扮上誰敢相中我?”雙手比劃一下腰身,怕沒有好幾個水桶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蕭觀忽發其想:“能相中我女人扮相的,爺爺我不宰他!”
“你扮上,真沒有人敢相中你?”袁訓鄙夷:“這一幫子舞妓樂妓的,不得有個帶頭的。”
“老鴇!”蕭觀驚呼。
袁訓似笑非笑:“像吧?哪家的老鴇不跟你這模樣,水桶腰大刀眉。”
蕭觀恨恨地道:“該死的!年青的時候不都挺漂亮,到老了怎麼全長成我這模樣!”讓袁訓逼不過去,帶氣去剛才那舞妓房裡扮老鴇。
褚大天豹都沒有扮女人,讓袁訓攆去院子裡,尋兩個男人的衣服穿上。褚大問天豹:“你說我們這個,是不是那叫大茶壺的?”
天豹給他一腳:“難道你也想扮老鴇頭?”
褚大閉嘴。
打扮完畢,出來一看,臉紅的臉紅,忍笑的忍笑。袁訓把自己那房也點上一枝迷香,關緊房門大家出去。
就是明天有人發現他們的異樣,也是滿面暈迷,醉生夢死之中,衣衫不整的,只會讓人認定是他們自己為增情趣用的迷香。
就是明天有人發現,袁訓等人也走了。
出門的時候,蕭觀不放心,又問袁訓:“你真的打聽清楚,我們現在可以進城?”袁訓斜眼他:“你當我們進城好幾天我白閒著不成?”手中拎著個東西晃動:“走吧,我有進城的口令。”
眼光趕快斜開。
多看一眼這位,袁訓怕自己吐出來。
蕭觀自己卻覺得挺美的,沒一會兒把個大臉又送過來:“沈渭真的到了?”
他滿臉的白粉,先香的袁訓鼻子不能呼吸,又有眉頭畫得比幾根手指粗,像臉上不長五官,只長眉毛去了,袁訓把臉再別開,嫌棄地道:“到了到了,我們比你清楚!”
“就沒有見他面,你怎麼知道他到了?你們就是狗鼻子,比我聞得快!”蕭觀到一邊兒去獨自生氣。
他也不能再和他們走得太近,不然那連美人,尚美人,小王爺怕自己會吐出來。
連美人兒欲哭無淚走著。
尚美人兒橫眉怒目走著。
好在夜晚街上行人不多,不然離穿幫不遠。
中間那城門外驗過口令,守城門的人對著袁訓手中的東西看過,問了袁訓一句什麼,袁訓回過,他們就嘻嘻哈哈:“進去吧。”順手的,又在連淵面上摸了一把,讓連淵噁心死。
蕭觀得了意,看看,有人敢摸爺爺我嗎?爺爺我一笑……守門的兵犯惡心:“快進去吧,等著呢!”
不敢說百媚生,總能膈應到人。
好奇去看袁訓手中的東西,卻是個大紅的……褻褲。
蕭觀張口結舌:“這,是蘇赫的?”
“他管家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袁訓往他臉上送:“要不要聞聞?”
蕭觀避之不及:“拿開!”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