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會兒又好奇:“你怎麼拿到這東西的?”浮想連翩:“難道你昨天前天扮成女人侍候了他?”
袁訓不回話,又把個褻褲往他臉上甩,嚇得蕭觀再次避開。
……
蘇赫的大管家扎賈,巡視算府中才回房中,捻著自己焦黃鬍子正在回想昨天那女人,聽說是大食國來的,面板跟牛*似的,又像漢人最好的絲綢。
想到漢人,就想到蘇赫將軍出遠門有二月有餘還沒有回來,扎賈是不擔心蘇赫有生死危險,他只是想到將軍帶走一批的精兵,這城裡缺了人手。
這時候要是別的人來攻打……做夢,他也想不到是漢人過來,他想的是離蘇赫最近,一直跟蘇赫爭名將名聲的那些人。
隨手解著衣裳準備睡覺,離天亮還早,還能睡上一覺,就見到自己裡面少了一件衣裳。最裡面的那條沒有了,扎賈不以為意,他是今早離開的時候,發現那女人睡得像死豬,而自己衣裳少了,應該是她睡在身子下面了,翻上一翻也沒有找到,也不想把她弄醒,怕自己再撲上去,這就不想回來,就沒有取那衣裳。
往箱子裡另取一件,正要穿上去睡,外面有人敲門:“大管家,外面有人要見您,他帶來這個東西。”
一個布包子裡,開啟來,正是自己裡面那件衣裳。大管家一樂,道:“帶她來見我。”見進來的卻不是一個人,而是好幾個,就這房外面還有人站著。
一個蒙著面紗的美人兒扭著腰肢走上來,大管家正要揭面紗,一巴掌狠狠過來。
“呸!”尚棟把面紗撕下來,對著倒地的大管家吐上一口。問袁訓:“現在怎麼辦?”袁訓往外看看天:“按原來說的,走吧,快點兒。”
連淵早撕去身上女人衣裳,長吐口氣:“小袁,這輩子我恨死你!”袁訓忍不住一笑,拍拍他肩頭:“走吧,殺幾個人你就不氣我了。”連淵彆扭的一轉身子:“別碰我,現在是個男人碰我,我都想吐。”
蕭觀得瑟:“自己吐不算本事,像我這樣,讓別人吐才行!”把個大臉對著晃過來,對著大家一笑。
燭光下,原來的黑粗大臉上雪白的粉往下掉,牛眼眨動就是一個媚眼過來,“嘔!”連淵直奔牆角,那兒有個銅盆,不知是洗什麼的,對著連淵就吐出來一口,又呼長氣:“我的娘啊,這輩子再也不要我見到你!”
蕭觀還不樂意:“以貌取人是怎麼著?沒看過史書上寫的賢婦人,無鹽嫫母,全是我這德性!”又要對著袁訓晃,袁訓趕快讓開,嚇得擺手:“我不看。”
“姓袁的,這輩子我恨死你!”蕭觀也是這樣的說。
把女人衣裳全解下來,外面人拎的衣箱送進來,袁訓負起他的強弓,大家各取兵器,蕭觀著了急:“我的錘呢,姓袁的你說進了城就給我兵器,你放哪兒了?”
進城以前,袁訓讓小王爺不要帶錘。
使錘的人近來不多,蕭觀是梁山王之子,名氣就大,怕讓人認出他的錘,蕭觀無奈地丟下趁手兵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見大家全有了,就他是赤手空拳,蕭觀直奔袁訓:“給我傢伙!”那粉白的臉又過來,袁訓嚇得一貓腰,從他手臂下鑽出去,道:“有有,等我們殺了蘇赫就給你。”
蕭觀氣怔住,又想來扼死袁訓:“你存心讓我沒有功是不是?我沒有趁手兵器,我怎麼能殺他!”
“除了錘你別的不會?”
蕭觀閉上嘴,眼睜睜看著袁訓等人收拾重整衣裝完畢,重走到自己面前。袁訓捲起衣袖,半帶討好半帶安撫:“我還有把短劍給你,”正要解手臂上縛的短劍,蕭觀沉聲道:“不用了。”
沉著臉:“我有!”
轉過身子走到另一個牆角,背對著解腰帶。古人腰帶多系外面,裡面衣服上還有稱之為汗巾子的東西,蕭觀解下他的汗巾子,重把衣裳繫好,轉過身來,不知他怎麼弄的,汗巾子一面直直挺起,蕭觀隨手卷上幾卷,就筆直的成了手指粗細的一個鋼刺狀東西。
再細細的捋上一角來,寒光透出,看上去鋒利程度不亞於任何一把好劍。
這裡的人,包括蘇赫要是在家,都知道梁山小王爺擅使的是錘。太子黨們和他在京裡打鬥多年,從沒有見到小王爺使過第二種兵器。
雙錘就是蕭觀的標誌,也因此袁訓勸他不要帶進城,免得讓人發現,把小王爺甕中捉鱉。
但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