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觀壞笑:“對!你的東西只能是太子府上找來的,但我敢擔保,殿下府裡沒有這東西!姓袁的,這是你哪裡弄來的?”
太子黨們齊齊不悅。
這位是指太子府上有這種東西呢,還是沒有?
蕭觀把他們的不悅狠瞪回去,下面的話可就更不客氣。手還扼在袁訓脖子上,不見得真把他扼死就是,而來的人對這迷香太過吃驚,都對袁訓生出疑心,還沒有想到去救。
就見小王爺一個勁兒的追問袁訓:“你幾時當的下五門採花賊?幾時入的門派?採了幾個黃花女兒,對我說出來便罷,說不出來我,”
挑眉頭,神氣活現:“我告訴你老婆,我告訴你女兒,我告訴你兒子!”
蕭觀並不是真扼,扼死袁訓,誰還給他掙功勞去,但也把袁訓扼得喘不過氣,半窒息狀態,袁訓什麼也沒聽清,也沒心思去聽,把自己掙開來,就聽到最後一句:“告訴你女兒,告訴你兒子。”
“反正是你兒媳婦,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袁訓火冒三丈,同時還有一句話出來:“我也告訴去!”
整著衣領子,都讓小王爺扼得不是原來模樣。目光看向別人,就見到一張張臉上全不是滋味兒。
連淵古怪的抱著手臂,尚棟揚著下巴尋思,褚大頗受傷害的看著袁訓,小袁將軍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以看出大為下降,而天豹,這個其實算是強盜窩裡出來的,對這種迷香不以為然,就他沒有在心中非議袁訓,而是靦腆地笑一笑,低下頭難為情:“小爺,這香真不錯。”
大家心思一看便知,袁訓幾乎要暈過去,怒了:“放屁!老子不是那樣人。”
“說粗話,也不代表你清白啊。”尚棟挑歪嘴角。
“是啊,你當差辦事去哪裡都有地方,這香是你從哪兒弄來的,肯定不是殿下府裡的。”連淵也一臉的你小袁真高深莫測,這東西也弄得來。
他雙眼對天,猜測道:“這得有個途徑不是?”
看他們難得的窩裡鬥,蕭觀正要好好欣賞,連淵尚棟包括餘下的太子黨們目光一轉,到他面上。
鑑於這是小王爺之尊,連淵小心翼翼:“小袁近幾年一直呆在軍營裡,從去年開始,一直和王爺在一起,該不會是……”
“胡扯!我爹才沒有這東西!”蕭觀大驚失色,這風向變的,不眨眼睛的就過來。
尚棟慢慢地道:“王爺威風蓋世,自然是沒有的,但保不住王爺帳下那個誰誰誰會有,”
蕭觀把大臉惡狠狠逼近,活似要吃人:“給我說清楚!是那個誰?”拳頭也應聲捏得格巴響,隨時準備砸在尚棟臉上。
尚棟雙手攤開,無辜地道:“你打了我,可就沒有人幫你們運東西了!”
蕭觀面上抽搐著,總是帶著搬石頭砸自己模樣,拳頭是放回去,但還是追問:“誰,會有這個!”
“比如說你嘍,”
蕭觀正要惱,尚棟把下半句說出來:“比如你手下的王千金和白不是,全是混混,他們以前走街躥巷子的,什麼地方不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走街串巷,什麼躥巷子!又不是狗。”蕭觀敏銳的抓住尚棟巧罵人。
尚棟一臉不在乎隨你挑刺吧,饒是威脅過蕭觀,也後退三步,到了另一個太子黨身後,伸個腦袋出來:“然後給了你,”
“你胡說!”
“然後你和小袁稱兄道弟去了,”
蕭觀滿面的嫌棄。
“然後你就給了他,”
蕭觀先是氣呼呼,隨即就眉開眼笑:“是啊,他最愛這個,管我要來著,我單為他弄來的,”
尚棟還有下文:“然後你今天就不認帳,”
蕭觀瞪起牛眼。
“還反咬一口,說是小袁自己弄來的,”
蕭觀冷笑:“哼哼!”
“又把殿下扯進去,您是什麼居心?”尚棟說完,腦袋一縮,完全躲到別人後面去了。
褚大像是明白什麼,掩住大臉偷笑。天豹早就不給小王爺面子,雖然不大聲,也笑得前仰後合狀。
蕭觀氣急:“反正有好事情,全是你們的!有壞事情,全和我沾邊!”一扭頭,又把袁訓揪住。
袁訓讓他揪住一回,第二回有了防備,往後就閃,蕭觀握住他衣角,認認真真,滿面嚴肅:“兄弟!”